几人走出何府外,时献三人各怀心事地看着景琛君。
稚洒洒:他不会要跟我回家吧?
时献:变态!
逍遥:完了完了,神魔不两立,他不会发现我了吧?
稚洒洒假笑地率先开口:“额,那个,景琛君,你这是要?”
景琛君见稚洒洒这般不待见自己,难以掩盖心底的失落,又注意到她身旁的时献满脸敌意地盯着自己,识相地苦笑一声:“天色已晚,我先告辞了。”
稚洒洒终于如释负重,点了点头:“好。”
景琛君走后,稚洒洒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转眼一看,时献正在以幽怨的眼神盯着她,逍遥则在一旁露出看戏的神情。
稚洒洒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时献疑惑道:“怎么了?干嘛这么看我?”
时献神色冰冷,语气不悦反问道:“他为什么会跟你一起回来?”
稚洒洒很少见时献这么排斥一个人,心里竟觉得有些好笑,解释道:“就是偶遇到的,然后他就一路跟着我咯。”
很明显,时献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径直往前走,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逍遥似乎明白了什么,看向原地不动稚洒洒,似笑非笑地摇摇头:“你呀,看不出来大哥这是吃醋了吗?怎么还不追上去哄他?”
稚洒洒看着时献的背影苦笑了一声:“怎么会呢?”心里却想的是:我怎么会看不出他吃醋了呢?只是,注定是一场悲剧的故事,没必要有开始。
逍遥以为稚洒洒是一个不开窍的木鱼脑袋,自己快步追上了时献。
就这样,稚洒洒在后面远远地跟着他们,默默地看着时献的背景,只期待这样的日子永远也不会消失。
第二日,稚洒洒起的很早,想再此一展身手,来到了厨房,准备好了食材,丢进锅里:“嘿嘿,这一次我就不信还能给厨房烧了!”
许久,揭开锅盖,差点吐出一口血来:“我真服了,竟忘记烧火了!”
咯吱一声,稚洒洒听到大门被打开,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丢下锅盖,踏出房门,见逍遥独自一人往外走去,不禁皱了皱眉头,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后。
跟他来到了一处偏僻丛林之中,只见一个黑衣人静静站在那里,似乎在等逍遥。果然,逍遥走到黑衣人身前,单膝跪了下去:“父亲,您找我?”
黑衣人缓缓转过身来,脸上一道深长的刀疤触目惊心,令人不寒而栗,稚洒洒看的汗毛竖起,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刀疤黑衣人目光狠厉,语气冰冷:“我说过,不要叫我父亲!”
逍遥眼神闪过一丝悲伤,低头道:“是,属下知错!”
刀疤男阴暗的声音再次开口,未掺杂半分情感:“灵石的下落你可打探到了?”
闻言,稚洒洒心头一紧,不自觉的紧握双拳。
逍遥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属下办事不力,还未找到丝毫踪迹。”
听完,黑衣人向他投去邪恶的目光,手掌向前一伸,他的胳膊竟也生长了几米,恰巧能够够到逍遥的脖子,直接锁住他的喉咙:“杀尽,你不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