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真是奇怪,只要是涉及到退钱而不是交钱,速度还真快,譬如昨天语冰就像那个租客要求结清水电费的事,那租客可是秒回啊,因为他还有押金,且估计连一半都没用上。
约好的上午9:00,语冰提前两分钟到了,结果房东不在家,但因为听说该租户要马上走且得过两天才回来,她的儿子突然就积极起来且也能去翻出旧底根与她把账结清了,在房东退她一小部分,她再退租客一大部分后,问题就圆满解决了,最后语冰还是考虑到给外地人留一个好印象把扫帚及卫生间洗济用品留下了。
在把一个书架拾到前面自行车筐后,听到他们在商议房租的事,租客还是坚持一月一交,而房东家的儿子不知是否会像他妈一样地固执,语冰最后抬头望了一眼那两人都在拿着手机,似乎在加微信,也许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了吧?不过此事从此以后不再与她有任何的关系了。也总是了了一桩烦心事,那些电影中及道听途说的把人家洗衣机或是抽油烟机及空调什么稍微值钱的半夜拖走的事也不会上演到要自己去报警然后是漫长的等待处理结果,再加上房东的尖嗓门真真是让人承受不了。而交警的处理结果也往往是不了了之,毕竟又不是什么命案,而且听过几回身边人的真实案例,语冰也实在不明白他们能为老百姓做些什么具体的事情。所以有些事还是防微杜渐,祈求噩运永远不要降临到自己的身上最好。
代倾回来了,一脸的平淡竟像是自己从未离开过一样很是自然地走向了原先的座位,对于身边已是换过的人也是一种漠然的态度,好像他们的来去与他是半毛钱关系也没有,想想也是,还都是本班的同学,不过是来回换换而已,语冰也不记得是否把调座位的事跟他讲过了,只是她明白,他这一回来,他俩的交流反而是要中断了的,因为语冰太了解他了,上学期间他是不愿叨扰别人或是更怕的其实是别人叨扰他吧?
下课后,后排的男生一前一后站到了他的桌旁,也许是为调节气氛,同时对他的归来表示善意的问候吧。
这两个男生不是别人,正是沙眼与天意。
沙眼拍拍他的肩,“我说哥们,你这几日出游了,卫生可是我们大家在为你做的啊。”
天意盯着代倾低顺的眉眼,“就是啊,是不是晚上咱们溜出去搓它一顿啊?”
代倾这时绷着脸抬起眼,“请问要是请保洁得花多少钱呢?”
天意眼珠转了转,“这个不好说,单请肯定要贵点,要是长期承包定然要便宜得多。”
代倾娴熟地在指间转着碳素笔,“那要是与你所说的搓一顿的花费比呢?”
“这怎么好比,天意不过是要为你接风洗尘呢。”沙眼帮着腔再向天意挤下眼睛,“你说是不是啊?”
天意会意,“就是就是,我请客。”
代倾终于憋不住笑开了,“然后就是你请客,我埋单,是这样吗?”
天意像被戳穿了一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下头,“既然你都知道,那还犹豫什么啊?”
代倾,“你小子就不能来点新鲜的花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