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闫福贵的保证,于莉便安下了心。
她内心渐渐察觉到,自己与李爱国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仅仅局限于打扫卫生那么简单,她满怀跃跃欲试的期待,悄然孕育着未来可能的变化。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李爱国已经起身准备早餐。
早餐虽简单,一碗浓郁的肉粥搭配两碟小菜便足以应付。...
李爱国烹煮的肉粥与傻柱的手艺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傻柱熬制的肉粥,肉末稀疏得几乎看不见。
然而李爱国炖出的肉粥,却满载诚意,满满的粥碗中,大半都是实实在在的肉块,肉甚至比米粒还要多,一眼就能看出其真诚的分量。
肉粥的香气扑鼻,犹如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涂抹在整个院子里,让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诱人的味道。
刘海中家中,他瞥了一眼眼前的炒鸡蛋,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品味着空气中肉粥的香气,顿觉炒鸡蛋顿时黯然失色。
“又是这个李爱国!”
“他怎么又在吃肉呢?”
“准是他的肉粥,那肉香味浓烈无比,里面的肉量肯定不少。”
说着,刘海中的嘴角不禁垂涎欲滴。
与此同时,在聋老太太那儿。
“李爱国这小子,又在吃肉了!”
“他哪里懂得尊敬老人呢,也不知道匀一点给我送来。”
聋老太太并不知晓,鉴于她和李爱国之间的关系,即便李爱国有剩余,他也宁愿丢弃,也不会想到给她端一碗。
吃完早饭,李爱国取出昨日抽奖赢得的一套高级老鼠夹。
“昨天棒梗竟然跑到我家偷肉吃。”
“既然尝到了甜头,他必定还会再来。”
“小混蛋,我这些老鼠夹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说罢,李爱国巧妙地布置起一套老鼠夹,在屋内布下了严密的陷阱网,只要棒梗胆敢再次涉足,必然难逃鼠夹的魔掌。
然而,在中院那边,贾家的早餐是在一片喧嚣混乱中匆匆结束的。这一切纷扰的源头,正是那个煮肉粥的李爱国,他的肉粥香气穿墙而过,勾起了棒梗新一轮的骚动。
棒梗闹着要吃肉,任凭如何安抚都无法平息。
直至贾东旭被吵得心烦意乱,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才将棒梗震慑住。
“儿子,我要去班了,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出门前,贾东旭特意把棒梗拉到身边提醒道。
“记得,是要去李爱国家,把他的钱全部偷光。”棒梗一边用力点头,一边吞咽口水,眼中尽是对肉香的渴望。
“还有呢?”贾东旭追问。
“不准偷肉,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把李爱国的钱偷光,再把肉也顺便带走,不是更好吗?”
棒梗满嘴唾液,那肉香对他来说实在是难以抗拒。
“你忘了昨天的事了吗?”
“打了几针?”
“打针痛不痛?”
提到“打针”二字,贾东旭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原来,他们一家三口因腹泻不止而就医,医生诊断为食用肉类过多,导致肠胃不堪油腻重负所致。
他并不相信这一说法。
他确信那些肉有问题。
以后还是花钱买肉吃更安全,坚决不敢再碰李爱国家里的肉了。
“不打针,我不要打针。”一听到“打针”,棒梗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
回忆起前一天急诊室内,医生给他注射的那一幕,针尖刺入皮肤的疼痛感让他再也不愿体验那样的痛苦。
“不偷肉,就不用挨针。”贾东旭告诫他。
“东旭,这样做真的合适吗?”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们村那个偷东西的人……”
然而,贾东旭仍然安然无恙地活着。
在贾家,生活虽不至于贫困潦倒,但也谈不顺遂如意。秦淮茹的日子充满了辛酸与矛盾,尽管她的人生并不尽如人意,内心深处仍坚守着一份道德底线,深知盗窃绝非正当行为。每次回想起村里那个因偷窃被打致残的小偷,她便忍不住为儿子棒梗的未来感到忧虑——万一他也步这样的歧途,是否会遭受同样的悲惨命运?
当贾东旭竟提议让棒梗去盗取李爱国的钱财时,秦淮茹忍不住出言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