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的嘴巴像沾了胶水一样,张不开也不想张开,孔捷握烟杆的手长起了青筋,手掌扣的出了血也毫无所觉。
他们的手被一只手压下,被治疗着,就听到赵刚的话,此刻,李云龙初步认可了赵刚。
“旅长,祈愿给我们送物资,送药品,送大炮,给了武器图纸,给了赵刚狙击枪,是真心实意为我们着想的!
刚刚,怕我们遇到危险,将我们骂走,用这个剑鞘,挡住了可能攻击我的袭击,他救了我们,我知道,他们也懂!”
赵刚指了一圈的人,声音低沉平稳,“我不知道祈愿为何有时候是奇缘,我知道他们是我们的同志,同志有难,我的学校告诉我应该去帮忙。
你要我们相信奇缘,是不想我们做无谓的牺牲,是这后果大的我们无法承担?
既然如此,我、相、信、奇、缘!”
一个接一个,说出了那几个字,时间很短,他们却度秒如年,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说出这样的话,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
“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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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一口唾沫一口钉,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可不能反悔。”
小机也不怯场,目的达到后翻脸不认人的速度可怕的惊人,噔噔噔几下寻到了一个最容易讲道理的人身上,扭转身子。
眼睛直视奇缘的方向,像是可以看到战况,他说:
“今天他是回不来了,旅长让他给你们上课,他是办不到了,就委屈一下你们,听我讲好了!”
“明天,我带你们领他回来!”
那理所当然又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的同时,也放下了一点心里的担忧。
“孔二愣子,真不愧是你啊,这小家伙不是要给我们讲课,你就不好奇嘛?”李云龙拉着孔捷,心里则是想没有见到奇缘后,如何拆了这条狗。
“地点也不用选了,我看这里就可以,张大彪,去通知战士,政委,你帮忙看着点,不要耽误基地的安全。”
一个眼色使过去让赵刚通知旅长,他就不信这么多人,还看不住一条狗。
“那我就先讲一段 ,认真听!”
小机伸出机械手臂,抓起赵刚手里的剑鞘抛了出去,满是自信地说:“有我在,它就不需要了。”
满是鲜血和冰渣的空地上,红的、黄的、白的五彩缤纷,奇缘和杀手一起躺在地上,仰头望天。
如果忽视横在杀手脖子上的带着冰霜上的匕首,画面还挺美!
奇缘:“喂,还有遗言没?”
“小心点?这个不好,我再想想……”杀手皱眉似乎认真的回忆了一下,摇头,“没有!”
“再见!”
手腕翻转之间,鲜血喷洒到奇缘的脸上,为他添上嗜血而妖娆的神色,丢掉匕首,想到接下来糟心的事,眉头拧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小愿啊,哥哥困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每次把他打个半死之后就会给他治疗,他喜欢刺激,在他眼里这只是一个古怪的陪练罢了!
地上,一朵又一朵的白色的花凭空而起,温柔的将祈愿顶到半空后,缓缓消逝到她的身体,并给她换上了一身干净舒爽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