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堃收到老妈的传讯,终于可以回家了,老爸放话了,上次搞了田某某的事,也就揭过去了。
不过这次陈耀林的事,果断又要挨批,但方堃不怕,老子骂儿子,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快中午的时候,方堃回到了方书记的5号楼。
为什么是5号楼?方敬堂住的是省W大院,不是市W大院,如果是后者,他肯定住1号楼。
溜回家的方堃很是神清气爽,还吹着口哨。
“在家里,少给我吹口哨,把耗子吹出来你逮啊?”
娇脆如黄莺的训斥声,是姐姐方婧,这美少女在家里只穿睡裙,下面露出一截雪白美腿。
“啧啧,姐,你这腿型,靓到爆。”
方婧没好气的白了眼弟弟,“用你说?我自己不知道?你终于肯回家了吗?怎么不坚持了?”
感情弟弟和老爸的冷战,方婧也是知情的,这时候说这话,她认为是弟弟服输了。
换过拖鞋垢方堃,过来就在沙发上一仰,腿还跷起来,“老妈说,爸叫我回来的。”
“呃,老爸叫你回来的?”
方婧以为自己听错了?“叫你回来,也是准备敲断你的狗腿。”
“方婧学姐,我能问一句吗?你是不是我亲姐姐?”
对姐姐这种态度,方堃其实习以为常了,回魂儿前,姐姐说的话,他全当耳旁风,从来没听过半句,所以方婧觉得自己在弟弟面前没有姐姐的尊份,也就养成了对他冷语冷言的习惯,你小子不当我是你姐姐,我就不当你是我弟弟,哼。
方婧出身优越,在学校也是顶尖校花里数一数二的存在,而且她的高高在上,根本没人敢搭讪。
最主要的是方婧受母亲的基因很重,‘仙’范儿太浓,不沾人间俗气,她这样一个存在,在学校已经成为特例,曾有两回被官贵子弟搔扰,结果当天搭讪她的校草就被处分了,甚至要求其转学。
很快就有人传出方婧是方S记千金的说法,想吃天鹅肉的各类校草莫不心惊胆颤的后撤。
方S记不怕女儿的身份暴露,就是学萧S记的做法,让孩子的家世暴露出来,免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女儿要富着养,官家女更要‘宠’着养,不知不觉把她们眼高于顶的习性培养出来,省得日后找对象找一平头老百姓的儿子,门不当、户不对,怎么结亲啊?
可以说在学校里,方婧是天之娇女,任何逆忤她的人和事,都基本不会发生,因为没人敢,别说那些学生了,就是校方的老师们、校方的领导们,见了方婧都会主动问一声‘方婧你好啊’;
方婧有母亲所有的优点,不是不识惯又或恃宠生娇那种,她个性内方外方,棉里藏针,一脸人畜无害的淡然样儿,可谁要得罪了她,也准保没有好果子吃,而且很快就会来‘报应’。
唯独在家里,方婧拿不住自己这个弟弟,姐姐的威严得不到体现,这是叫她最感觉郁闷的事。
比方堃大两岁的方婧,现在已经初三,九月份开学就读高一了,可她毕竟也就是比方堃大两岁,才十六七嘛,指望她能有更成熟的心态去处世,那不可能,少年人的心高气傲是藏在骨髓里的。
弟弟不敬姐,姐就不疼弟,亲姐弟俩也会有矛盾,也会产生亲情的疏离。
方堃和姐姐方婧两个人不和谐的姐弟关系,是父母比较头疼的事,事实上不怪方婧,只怪方堃这小子太坏,别说他姐姐了,整个家族里的人都不待见这个小子,娇惯的太坏的结果吧。
“你有把我当你亲姐姐吗?我说话你听过吗?嗯。”
方婧反问,俏目瞪的溜圆,一付要算帐的架式。
方堃就干笑,然后变戏法似的变出一个镯子来,晶莹剔透的玉质,一眼看了就能人爱上,镯子里还有奇怪的图腾,这都是方堃用破邪异力改造过的,可以说是罕见的奇宝。
“姐,孝敬你的,嘿嘿。”
“不稀罕。”
方婧嘴里说不稀罕,那是碍于面子,可美目却盯着那镯子不移开。
就这眼神,方堃还能不明白姐姐的矜持是因为面子问题吗?
他跳过来,拉着姐姐的手,把手镯给她套上去,方婧就乖乖的任他给自己套在手腕上,很合适。
“我说了不稀罕。”
方婧嘴上还是不领情,但可没见把手抽走或把镯子脱下来。
厚脸皮的方堃就腰着姐姐的小蛮腰陪着笑,“姐,咱们可是亲姐弟啊,你还记我的仇?以后我乖乖听姐的话,绝不惹姐生气,这总成了吧?”
方婧心里的‘气’顺了,无法无天的弟弟在自己面前服软了,她还是很有成就感和面子的。
此时被弟弟搂着秀腰拥着,也不觉得什么,谁让他是自己亲弟弟呢。
女孩子就是不经哄,哪怕方婧很有性格,也架不住亲弟弟的裹哄和贿赂,尤其镯子相当漂亮。
和姐姐站一起的方堃比她还高出一些呢,毕竟他170公分了,方婧现在最多165公分。
“姐,这可是我一片孝心啊,这镯子是紫霞山紫婴老道开过光的,具备神奇特效,会护主的,你弄一滴血出来,抹在镯子上,这叫血祭,以后它就会护着你,祛病除灾,百试百灵啊。”
“真的啊?”
“骗你是小狗。”
“去哪弄血啊?好怕怕。”
女孩子嘛,见血晕,还要弄一滴来,她就肝儿颤了。
“姐,你把手给我,你闭上眼。”
“呃。”
方婧伸出左手来,因为镯子在右腕上戴着,男左女右嘛。
这边方堃托住姐姐手背,轻轻捏着,暗用元力,当方婧感觉食指有点涨时,一滴血珠已现。
“啊,哪来的血?”
正好睁开眼查看自己手涨原因的方婧看见了食指上的那滴血。
方堃却抓着她的手把血珠抹在了手镯上。
下一刻,一股奇妙难言的感受贯穿了方婧的全身,身子似乎一抖,打了个激灵,然后精神一振,心明眼亮了几分,这种体验极其真实,让人不敢置信。
她再翻看自己晶莹如玉的手指,完好无损,哪有什么破口或血滴?似置身在梦里。
“呃,怎么回事?”
方婧怔怔望着弟弟问。
方堃朝她挤了下眼儿,“姐,我会法术哦,紫婴老道教的,厉害不?”
“胡说八道,骗谁呢?”
嘴里说着,手却去抚腕上的玉镯,清凉透体的感觉,别提多舒畅了。
“姐,喜欢吗?”
“马马虎虎吧,有什么事求我?说吧。”
贿赂完了,该说事了,你会那么好心送我东西?必是有求于我吧?方婧想。
“我送我姐姐东西,可不是要求什么呀,弄点咱俩姐弟好象多生疏似的。”
“嘁,你一蹶屁股,我就知你要拉什么屎,快说,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啊,别说我受贿不办事。”
“没有,真的,姐,就是想送你点东西,表达弟弟对姐姐的敬爱而已,我可没那么功利,再说了,咱俩是亲姐弟,不送什么东西,我真有了难,你还能袖手旁观呀?”
这话倒是,方婧一琢磨是这个理儿,弟弟是坏点,是不够听话,但毕竟是亲弟弟啊,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