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对门邻居回到5楼后,一起走进对门邻居的家议论着。这时祝告诉我:“我听楼上阁楼肥婆英说:‘那个租客雨,在她家玩的时候说,他们有什么什么帮派?还说起我家君,说他偷鸡摸狗。[几时捞个兰,核核吗!象茫个兰,有几只鸡几只狗…]永康土话,意思是:什么时候去他家摸摸看,看他们家有些什么东西?
这不是典型的偷窃话语吗?我预感家里要遭盗窃。这个星期我非常警惕,注意楼上租客雨的动态。
之前,不太看得到身影的他,这几天经常两人一伙走进走出。有时候跟他在一起的就是那个矮个青年;有时跟他一起的是一个高个的青年,高个青年穿一件黑色底的花衬衫,身高1米7左右,国字脸,浓眉剃个平头。
我合理的怀疑,他们已经在注意我们平时的动态,在了解我们的起居习惯。
同时,我也把我的怀疑告诉了对门邻居祝。我们开始商量对策,不准邻居出租楼上的阁楼!
并且,在1楼做上防盗门,假如其他的邻居不同意,就将防盗门,做在我们自己5楼的楼梯口上。要么就去做财产保险,我也打电话咨询过。
这一段日期,我会不定时骑车回家看看,心里才踏实。
这些天,刚好我们把店面转让给了我的弟媳妇创业。然后,商品搬回了我居住在当店巷的老巷口。也因为几年来的经商,累积了一批老客户。他们还是会习惯的寻来,可以做一些零散的生意。可是,老巷口那里楼上的东西一塌糊涂。
8号吃过中饭,我本想跑回家去一趟。真是鬼作祟。偏偏这天中午君回来,订天花板塌下来的破洞,钉好后出去了。原本商量我来整理房间,结果一下午都没时间回来。
这不,出事了?
我为什么要怀疑租客雨的团伙呢?因为他,曾经私下里扬言。并且有以上的过节。
回忆细节。4号时的那天,是星期天。我带女儿有事,骑车路过解放街,发现租客雨跟高个浓眉剃平头的男青年。与我们打了一个照面,走向上街方向。当时我带着女儿朝街放街下街骑去,去寄一封去BJ的信。
我发现租客雨的踪迹,心里就很警惕,本能的咯噔了一下。这或许就是第六感?我必须回家,我同女儿简单的将事情说明了一下。女儿10岁,她很懂事。就带着女儿往家的方向骑。回到家我故意拖地板,抹桌子的干活,忙了一个多小时。
楼上没有动静,我只好又关上门带着女儿骑车出去。骑到厂里一位同事,她老公是卖肉的在她家自建的肉摊门口旁。又发现租客雨带着那个国字脸的高个青年回家来了。我心里又是一咯噔。
我还发现,租客雨看见我伸出左手臂,一个指头指向我。向旁边的青年说着什么?我怀疑他向高个浓眉剃平头青年指认我。我骑在车上愤愤然的,将与租客雨擦边而过时,我责问他:“家个拉!”租客雨还是用那只左手连连摆动说:“佛家个,佛家个!”
我满身疑问的骑车回到小巷口店里,告诉了君。男人就是很大意,他说:内嗨胆多!佛个胆!〞意思是,没这个胆量的。回家时,我与对门邻居祝也讲起过这个事情。
第2次是6号的早上。我们为了搬回小巷口里的小店,方便一点。就将就餐用的电饭锅,电炒锅,锅碗瓢盆等等炊具。放到纸盒箱里,绑在自行车后架上。
由于下着雨,君披着军用厚重雨衣。我撑着伞,拿着脸盆等,出门跟在后面。
家中距离小巷口小店的距离,大概三里路左右。我们刚横穿九铃路洋桥头,前面批发西瓜水果的店铺旁边,有个桃花小饭店。
我又发现租客雨,只见他弯着腰看见我们走来,马上扭头看向另外一边。
我的心又是一沉。心想糟了糟了,他看见我们的炊具了。一定估计我们中饭不回家,我悄悄的跟君说:“那个可疑的人,在那桃花小饭店看见我们了。〞
结果君转过头来,转来转去寻找,并问我在哪里。君有可能是穿着,太厚重军用雨衣挡着不太灵光的缘故吧?走过头了,君还是没发现。我直埋怨他不长眼。
租客雨,为什么发现我们就赶紧转过头去呢?为什么不敢直面我们呢?可疑!!!
7号。由于巷口小店有一张钢丝床。君又不让我回家,我就索性整天躺在钢丝床上看书。没回家。没出事。
8号。女儿自己早早骑自行车去了学校,我们俩夫妻就睡了个懒觉。君8点左右起床,烧好了早餐,叫我起床吃了早饭。
吃完早饭,君又催促我赶紧去开店。我没好气的说:“这几天,又没正式的开店营业,急什么呀,急?”“你这么急,你不好先走吗?”君只好先走了。外面还是下着不大的雨。
君刚下楼不久。楼上租客雨跟另外一个人说着话,从阁楼上下来了。我故意摁灭卫生间的灯。意思是提醒他:“我家里有人!在家。”我还走到客厅窗口,观察他们是否已经走远。我看见了租客雨,但另外一个的背影好像是陌生的,不像是那个矮个子及浓眉剃平头?
我在家磨蹭了一会儿,还是走出家门去店里。路上,我还是多了一个心眼。骑车拐了一个大弯。不是从原来路上走,而是拐向永康宾馆,过桥后再从丽州商城方向往店里骑。多绕了好几里地。
我的多心眼,还是躲不过贼......
我放下手中批发来的洗漱用品盒。冲到楼梯口平台往下看,君也该到家了。我看到君,就告诉他家里被撬了。这时,蜗居住在阁楼上的肥胖英。也下来说,她家也被撬了。是他的弟弟告诉她的,他弟弟发现她家被撬!就赶到商城摊位上做生意的她说:“还做什么生意,家里都被撬进去了。”这时英的弟弟也下到了5楼说:“你们家也撬的嗨样子头啊??”
这时租客雨也下到楼梯口。我一看见他就来气。
我赶紧对丈夫说:“这里,我们先不要打开,保护现场!你先去报案!!”君就急匆匆下楼去了。我也赶紧下楼到一楼,一个年长的阿姨梭家借电话打。阿姨家没有新的电话本。我又跑到赵姓家借来新的电话本。找到了对门邻居家的电话号码,给他们报了警。
接下来我拨打环城派出所,忙音。大约拨了四五通全是忙音。后来,拨到城东派出所,有人接听了。我将我们楼道三户人家被撬的情况做了报告。接警的那边不慌不忙的说:“你们来个人先做笔录。〞
这是什么办案作风,在受害人心情纷乱的情况下,还要先去人确认,再办案?真是的。我对老阿姨梭说:“拨打的电话费要多少?”邻居阿姨梭说:“不会要的。”我谢过她。
而后,又转回到自家楼道。只听见楼上传来哭叫声。我仔细聆听,声音是祝的。等我上到4楼平台,看见许多看热闹的邻居前工友们,聚集在我们楼道上。
我听见,祝在4楼邻居家哭闹。心想,这件事现在最最需要的是冷静呀。不能这样,这样太伤身体了。我大声的喊叫,祝出来不值得哭!钱财失去是挣得回来的,身体就应该爱惜啊。
祝出来了,许多人围着她。只见她,闭着眼,瞪脚拍腿的哭嚎着,嘴里说:“没了!没了!”原来,祝,她把五六千现金放在家里,还有金项链等等。我看到4楼女人也在劝说,并且一边为她自己的出租户辩解。
也许是,紧张气氛的缘故,我的头部头疼欲裂。加上4楼邻居女人不阴不阳的话语。我又耐不住性子了。我原本音量很弱的人,用提高8度的话语指责她:“不长眼睛引狼入室。〞4楼女人也不甘示弱,高声的回骂着。
我肺都气炸了,我高着声音说:“你能保他没事吗?”我当着众工友的面,租客雨到我家偷水发生争吵,以及争吵后,租客雨在阁楼上对着肥婆英的扬言。高着声调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