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现在这儿待着,师兄去去就回来。”燃见愁发声,多了几许苦涩无奈,他轻轻放下萧思玖,再回过身时他的眼中已经全是寒意。
夜至深,主将营中宴会已散,燃见愁见状,转身向周文育帐篷走去。
“六春,那臭小子当真会来?”周文育把玩着一个小瓶子,漫不经心地问道。
“请常侍相信六春。”六春跪下。
周文育一笑,示意他不必如此:“为何要跪啊?本常侍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就算他不来,本常侍也要去找他。”
“周文育呢?给我出来!”
“哟。”周文育用意料之中的语气说,“说来还真来了。”
眨眼间,燃见愁已经怒气冲冲地走进来,他拽起周文育的领口,眼神狠厉地看着他,怒火已经让他快失去理智:“周文育,本元帅数到三,你要再不把解药交出来,就休怪本元帅对你不客气!”
周文育耸了耸肩,做出无所谓的表情说道:“燃元帅可真是有意思,什么解药?本常侍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上哪儿给你交出来啊?元帅可别强人所难。”
“你!”燃见愁恨不得现在就把他这张假惺惺的脸给撕烂,“还给本元帅装糊涂?仙不醉的解药!”
听了这话,周文育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他故意停顿了很长时间,然后才拖着长长的尾腔说:“哦哦,本常侍想起来了,哎呀燃元帅你这要怪你自己啊,要不是你假装装病说喝不了酒,所以本常侍才让萧思玖给你当替死鬼嘛,所以啊,跟本常侍关系不太大哦。”
“我问你要解药!”燃见愁耐心快耗光了。
周文育牙疼般地哎呦了一声:“这让本常侍很难办,那仙不醉里除了酒就是一点点烈性药,这药喝下去我也没办法呀。”
剑光一闪,燃见愁毫不拖泥带水地把蒙明剑横在周文育脖子上,剑眉冷酷一挑:“也就是说,没有法子解她的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