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今年不过13岁,还在上初中,也正是贪吃的时候,所以晚上多吃了点粥和油渣,这会肚子有点不舒服了,于是出来方便。
出了家门转个弯,看到秦淮茹从徐荣光家里出来匆匆往中院走去。
“这秦淮茹怎么跑徐哥家去了?”他挠头疑惑,然后一拍手:“是了,一定是来骗东西吃的,我得给徐哥提个醒,那一家子都不是好人。”
说着话,他就准备去找徐荣光,可没走几步,腹中一痛:“哎哟,不好,要串稀了。”然后捂着肚子往院外跑去。
秦淮茹来到中院,刚走到水池边,只见何雨柱哼着小曲拎个网兜进了院子。
本来就不想看到人的,这会秦淮茹就想装没看到,赶快回家。
可是她想装,有人不愿意,何雨柱俩步串了过来:“秦姐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呢啊?”
秦淮茹只能站住身子,摆个笑脸道:“屋里热,出来缓缓。就回了,傻柱你怎么才回来呢?”
“嘿~去给人做席的,这不,回来时主家还给了条大鲫鱼。”何雨柱说着话把手里的网兜给提了提。
顿了下他继续说着:“您还别说,这什么年月都有饿死的穷人,和那吃着倒着的富人,那桌席,好家伙,鸡鸭鱼肉啥都有。”
鱼比肉便宜很多,还不要票,所以市场很少有的卖,基本每次有货就先被市场人员消化一大半,剩点出来卖也是很快就没了。
除非你运气好碰到自己下河捞了来市场卖的人,不然平常是看不到鱼的。
虽说烧鱼缺了油很腥不好吃,可是那好歹也是肉,再难吃还能比大渣子粥难吃?比树皮难吃?
‘要是我坐月子时也能有碗鲫鱼汤该多好?’秦淮茹羡慕的看着那个网兜。
她摇摇头,笑了笑对何雨柱说道:“那也还是你傻柱有本事,要不那富人怎么会找你呢。”
“那是,就哥们这手艺,四九城那是排的上号的。”被捧了一句,何雨柱得意的吹了起来。
秦淮茹撇嘴:“可不,老话说‘三年大旱饿不死厨子’,这几年我们院里就属你生活顶顶的好。”
“嘿嘿~秦姐你这话可就说着了。”何雨柱呲牙一笑,然后把网兜往秦淮茹手里塞:“这条鱼您拿着,贾哥不是住院了嘛,烧个鱼汤,给他补补。”
“这怎么好意思呢?”秦淮茹说着不好意思,可是手却抓着网兜没松。
“没事的,秦姐你也可以喝点汤补补的嘛!”何雨柱说着话也没松开手,而和秦淮茹互相客气着,顺便碰碰小手,占点便宜。
就在俩人推搡的时候,刘光福一阵风似的从后院跑了出来,然后路过他们,接着消失在前院,吓的俩人赶忙分开。
出了四合院,刘光福啐了一口:“呸,徐哥那没骗到吃的,这转头又去勾搭傻柱。”
“这刚过去的是谁啊?”秦淮茹一手抓网兜,一手拍着胸口,明显被吓的不轻。
“不知道啊,今晚这月亮也不亮,没看清呢。是我们院的吗?可要是我们院的咋不吭个声?”何雨柱挠头,也有点疑惑,一个院的看到了都会打个招呼的说。
他郁闷下又开口:“秦姐你说会不会是贼?要不跑那么快做什么?”
秦淮茹因为棒梗的事,所以现在特不想听到贼这个字,所以生气的拍了何雨柱一下:“你可别瞎说,这会很多人还没睡呢,哪个贼胆子那么大?”
何雨柱挠头傻笑:“那您说会不会是不干净的东西?”
“越说越没谱,现在可不兴说这个。我看你就是存心吓唬秦姐呢。”秦淮茹这下不拍了,直接踢了他一脚,然后转头拎着鱼回家:“走了,不和你瞎扯。”
丢下何雨柱一人目送秦淮茹回家关门,然后他继续傻笑着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