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守军惊恐的眼神中,早已被压抑许久的明军士兵跃上城墙,与城墙上的守军展开厮杀。
一时之间,原本狭窄的城墙马道上挤满了明军和夏军,双方人马已经杀红了眼,你一刀、我一刀,互相拼杀,有不少的突上城墙的明军士兵被夏军长矛部队刺下城墙,随后便是一阵阵沉闷的坠地声音。
城墙上刀对刀,剑对剑,你来我往,斗得正酣。有不少士兵兵器已经丢了,互相肉搏,在城墙上以命相搏。
“杀啊!”傅友德跃上城墙,挥动着自己的双刀,在夏军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一计云刀在头顶做了个圆环,将两名大夏守将的攻势化解,手腕一沉,将刀尖猛然向上挑起,刀刃斜崩,将一名大夏守将的刀立即挑飞。
眼见对方没有了兵器,傅友德摆动屈膝,猛然跳脚伸直,一计旋风脚正中这名夏将领的小腹,直接将其踢下城墙。
看着此明军将领竟然如此勇猛,另一名脸上留有刀疤的大夏将领也大跃步向前,谨慎地观察着傅友德的一举一动,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着。”傅友德大吼一声,直接撩了个腕花,一招劈刀绝技凌空使出,凌厉的刀法将大夏将领逼得连连后退。
正当退无可退,身后便是城墙城垛的时候,大夏将领暴怒,一脚踢向城墙,借力一个后空翻越到傅友德身后,紧接着手持腰刀,刀刃左右横砍,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傅友德腾空跃起,躲避着刀刃在下部横扫。
一扫不住,再一扫又没中。大夏将领有些着急,索性挺直腰杆,用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过去。
傅友德右手持刀,刀尖贴着身子绕成了一个圆圈,将身上的弱点都包裹在里面,俨然一副铜墙铁壁。
大夏将领头上已经沁出一额头的冷汗,他万万没想到大明的将领竟然如此勇猛,匆忙使用着各种刀法,劈砍截撩、挂刺抹扫,刀速越来越快,竟然已经使出了残影。
傅友德沉稳冷静,一招一招化解着大夏将领的凌冽杀招。
傅友德见对方攻势逐渐减弱,左手按在刀背中端,握刀的手腕外旋向下,回绞刀锋直接指向大夏将领。
刀法如电光火石之间,大夏将领身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疤。
看着汩汩流出的鲜血,大夏国将领也心中着急,没有章法地挥刀上砍。
傅友德并没有躲避,一计横刀,将对方的刀刃格挡下来。大夏将领手腕加了暗力,死死地将刀刃压下去。
傅友德被压制住了,只好用力抵抗着向下的压力,就在自己的刀刃即将落到自己的肩膀上的时候。
傅友德猛地蹬腿借力,刷地将对方弹开,自己向后退了几步,将刀向空中一扔,右脚借着城垛的力量飞起直扑对方,在空中摆腿踢向自己的佩刀,刀受到了外力,直直地朝着对方将领的胸口飞出。
对方还在慌神之中,被突然飞来的刀刃贯胸而过,登时没有了气息。
傅友德在砍杀了两名大夏大将后,继续在城墙马道上拼杀,身旁的小兵哪里是傅友德的敌手,三下五除二,便把大夏守军杀的片甲不留。
就在傅友德指挥下,蜀地的另一座军事重地文州也被明军拿下。
“将军。”傅友德在攻下文州后来到伤病营地看望受伤的明军士兵,悉心为一个双腿被砍断的士兵送上汤药,为其擦拭着脸上因疼痛而渗出的冷汗和泪珠。
“好生休养。”傅友德站起身来,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伤兵,他知道文州一役,自己也元气大伤。
就在傅友德准备安排部队原地扎营修整的时候,突然一个骑兵拍马赶到,临近跟前的时候,跃下马背,向身后竹筒中背负着的加急谕旨递给了傅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