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在场的所有人神色各异。
想着真话符效果快要过去,吃了不少瓜准备离开的陈章,脚步也顿住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已经顾不得什么其他的事情。
全都像石化在原地,想从何雨柱的身上看出个洞一样,死死地盯着何雨柱。
到现在,她们都不知道棒梗去世的原因。
并不是不在意,而是真的没有任何的线索,唯一能庆幸的就是棒梗还有个全尸。
贾张氏和秦淮茹对视一眼,不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在现在这种时候听到有关棒梗的事情。
何雨柱:“那天,杨副厂长请了一桌领导吃饭,把我留下来做菜。”
“我像往常一样端菜的时候喝了点,可是就只喝了一点,真不影响什么。”
“等我回到后厨以后,想着昨天马华拉回来的一头猪冻在冰窖里,也是喝上头了,就想着把这猪肉做了……”
听到这里,贾张氏已经按捺不住了:“不是说我家棒梗吗,说什么后厨……”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极为不好的想法。
她用力拉过贾张氏,冷冷地看着何雨柱:“妈,听他接着说。”
此刻的何雨柱,心里恨不得拿线把自己的嘴缝上。
后面的话不能说了,是真的不能说了。
不然他以后,不仅和秦淮茹的事吹了,就连和大院里其他人的关系也都会受到影响。
奈何事与愿违。
现在的何雨柱,听着他自己说的话,简直就是比那些日子每天晚上做棒梗的噩梦还可怕。
“别着急,这不就要说了吗。”
在旁人眼中,何雨柱的语气很平淡,就像说下道菜是西红柿炒鸡蛋一样。
“那天人都走光了,只有我,所以我打开冷库,把冻成冰块的猪拖到案板上,做一些准备工作。”
说着,何雨柱手上还适时的做了一些动作:“咔嚓,手起刀落,我剁了棒梗的脑袋。”
话罢。
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整个中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紧接着。
贾张氏倒吸冷气,两眼一抹黑,差点晕了过去。
秦淮茹死死地抓住想要和何雨柱玩命、不断张牙舞爪的贾张氏。
她浑身颤抖,看着何雨柱的眼神晦暗不明,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棒梗最后是怎么掉到了河里?”
听此。
何雨柱脸上的表情慢慢的出现了慌乱,含糊不清的开始为自己辩解:“不是,不是我杀的,我拖着棒梗从冷库里出来的时候,他被冻成了冰块,是冻死了。”
“我只是没看清那是猪还是棒梗。”
看着何雨柱这样,陈章知道是道具过时间了。
真话符篆和真话糖果不同的是,真话符篆能够让被使用者清楚的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在此期间发生了什么。
陈章心下也很无奈,过了这么久,他都快棒梗和何雨柱这一茬。
现在何雨柱提起来,倒也是稍稍的还原了当初棒梗是怎么死成那个惨样的事实。
但是,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