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有人冒充政府工作人员是怎么回事?”老牛一脸平静地问道,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毕竟看过太多的生死离别之后,他早已变得波澜不惊,很难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产生共鸣。对于每一个站在他面前说话的人,老牛都保持着警惕和理性,因为他深知这些人所说的往往只是一面之词。
此刻,老牛静静地注视着游涛那愤怒的模样,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这小子还是太嫩了些啊!如果这位大姐所言有假,恐怕游涛会被气得心脏病发作吧。”然而,老牛并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方,除非有确凿的证据摆在眼前。在他看来,书证、物证远远胜过口供,口供里面包含太多虚假成分,分辨起来也很困难,只有不会说话的证据,效力才足够稳定。
“我们家不是不同意拆迁方案吗,结果有个男的就隔三差五的到我家来,找我男人谈心,他说他是城南区拆迁办的人,我们家如果不同意拆迁,将来还会影响子女什么的,我男人差点和他打起来。他一直说不动我们,后来就没来了,然后换了个男的来,说什么他们老板已经同意多给我们补偿,其实也没赔偿多少,我家男人不想再纠缠就同意了,谁知道前脚签了个协议,后脚就被警察抓走了。”
“你们当家的因为什么罪名被抓进去的?”游涛急切的问道。
“公安定的他是贩卖毒品的罪犯!我家男人被抓进去之后,我们母子半夜就被人从老房子撵出来了,我们没办法只有租了这个房子住。”
“他们一点钱都没补偿你们?”游涛觉得不可思议。
“给了我们一万块钱,说是我们自己同意的拆迁补偿方案,这点钱都买不起一套房子!你们拆迁办都是一群土匪!”大姐越说越气。
“大姐你莫急,既然我们来了,肯定是想帮你们讨回公道的,你家男人放出来吗?”老牛以平静的口气问道。
“已经放出来了,为了救他出来,这一万块钱早就用完了,他没办法就到南方打工去了。”大姐说着说着哭了出来。
“对不起啊大姐,让你难受了,你放心吧,我们一定给你家讨回公道。”老牛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大姐。
“不要紧,你们如果没什么事就走吧,该说的我都说了。”大姐下了逐客令。
“再问一下啊,那个陷害你们的男的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还有范希贵的公司怎么给你家转账的?”
“那个男的只说他是范希贵公司的,没说名字,长得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钱是那个男子给的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