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月光粼粼。
一出好戏正在浴房上演。
金镶玉被夺了裙子,心下焦躁,失了分寸,哪里还管自己能否赢过邱莫言。
相思柳叶镖破风而行,邱莫言一侧头已然避过,随后两步赶上,右手一撕,已经将金镶玉的背心也扯了下来。
大漠里打熬出来的心性,让金镶玉绝不至于羞臊难当,她顺势已经攀上了房梁,背身向着邱莫言,不让自己的两点殷红暴露在邱莫言面前。
“可惜这些东西姑娘不稀罕,叫几个男人来看那才热闹呢!”邱莫言架腿往长凳上一坐,信手将金镶玉的背心一抛,眉眼带笑。
“呸!你以为老娘怕男人看呢!”金镶玉武功上输了,嘴上可不能落不得好,“瞧你这样,恐怕连蜡烛都没有点过吧!”
天可怜见,金镶玉也就昨天方才与陆青河初试了云雨,老听那些荤言秽语讲点蜡烛,实际连点蜡烛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没明白,只是她做得少,听得不少,信口扯来倒是实在不慌。
“是不是雏啊?”邱莫言不言语了,金镶玉得势不饶人,嘴上可不停歇。
说完眼见邱莫言神色变了,她就想走了,一个纵跃已准备从房顶的窟窿逃出。
不想邱莫言比她更快,间不容发间已经扯过她的底裤,这下好,人是上了房顶,可是赤条条光溜溜的那个彻底变成了她。
方出了狼窝,不想又进了虎窟,刚上房顶,金镶玉就感觉一个人朝她抱了过来。
“呀!”一声惊呼过后,她才发现这个人正是她的陆哥哥。
陆青河此时不知从何处找了张“龙门客栈”的大旗,一抱之下,已经用大旗把金镶玉的如玉胴体裹了,不让她那祸国殃民的身子暴露出来。
“陆哥哥,她欺负我。”金镶玉言语中尽是娇媚委屈,手却已经不害臊地钻进了陆青河的衣服中,攥住了一根蜡烛。
“小镶玉,等等……”
“等不了了!”金镶玉一拉陆青河的手,在屋顶滚了几滚,竟然又打开了个窟窿,带着陆青河跃了下去。
下面正是陆青河昨日被杨猛绑了送来的房间。
又到夜色笼罩之时,又是云聚雨落之际。
一个时辰过去……
“你们别说没跟来!为什么不阻止一下她,大事当前,她不知道,你们还没有点分寸吗?”刚穿好衣服的陆青河看到杨猛和许三多俩人门也不敲径直进来,气不打一处来。
“杨猛说,小镶玉又打不过你,你真想溜她也拦不住。”
“就是,你别拿起筷子吃饭,放下碗就骂娘,得了便宜还卖乖。”杨猛一脸不屑,“再说那当口周淮安立马就要来了,我不接待,难道真让小镶玉裹着外面风吹沙打的旗子去接待吗?”
“这么说周淮安已经来了?”
周淮安确实已经来了,来的时间跟电影里的分毫不差,在陆青河和金镶玉云雨之时,杨猛已经将周淮安接了进来。
“怎么样?你是准备让一切都跟着你的梦境走吗?”杨猛瞬间切入正题。
“这样最是稳妥,只是……”
“不想把你的小镶玉跟周淮安多来往,怕被人抢咯,是吧。”杨猛帮他把话都说了。
——可不就是!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这可是最毒的毒点,哪怕是演演都不行。
“这会小镶玉和周淮安谈生意去了?”陆青河问,杨猛点了点头。
电影里是因为金镶玉看上了周淮安又跟邱莫言赌气,因此不愿安排他们出关,想要起码“吃”周淮安一遭,但现在金镶玉已经心属陆青河,哪里还有周淮安的位置。
“我已经交代过了,暂时不送周淮安出关,只是若他真想离开,怕也拦不住。”许三多办事就比杨猛靠谱多了。
“他们走不了。“陆青河话音刚来,外面稀里哗啦一阵狂风暴雨。
“合着你还会做法施云布雨,真不是人啊!”杨猛看了一眼外面,一脸震惊。
“好了别讽刺我了,这也是我梦到的,关键的也不是这场雨,而是有人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