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观不解的问道:“我刚刚进来,正准备就餐,实在是不知道,损坏你们餐厅里的啥物品了?”
顾经理冷笑一声,恶狠狠的说:“你手里拿的月季花,就是我们吉尔弗芮西餐厅的珍贵物品。你不但摘我们餐厅的花,还吃花瓣,性质更加恶劣,所以必须要高价赔偿。”
顾经理大声训斥冉观,引起餐厅里众多顾客的观看,还有一阵嘲笑。
区灿脸上挂不住,连忙起身说道:“对不起,经理先生。我弟弟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多有冒犯。不就是一朵花儿吗?值多少钱尽管说,我们愿意赔偿。”
顾经理轻蔑的看一眼区灿,又看看冉观和他手里的花朵。
他十分傲慢的说道:“这可是吉尔弗芮西餐厅,不是啥人都能来的地方。这里的东西样样都十分金贵,别看只是一朵花儿,你们照样赔不起。”
列茹秀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人咋这么啰嗦?该多少钱就说多少钱,你咋知道我们赔不起?”
顾经理一翻白眼,说道:“你们只摘下一朵月季花儿,那就赔一千吧,少一分都别想离开这儿。”
“多少钱?”区灿和冉观异口同声的反问道。
“摘一朵花儿,赔一千块钱!难道还要我再说一遍,你们才能听清楚吗?”顾经理趾高气扬的说道。
这简直就是敲诈勒索,区灿不想把事情闹大,想尽快平息事态,他们好安安稳稳的吃顿饭,所以强忍住心头怒火。
他对顾经理说道:“经理先生,念在我们是老顾客,经常到你们店里来消费、捧场,不必这么下狠手,讹我们吧?”
“不就是一朵月季花吗?市场上一盆月季花也就顶多值个三百块钱。这样吧,我们愿意赔偿二百块钱,然后继续留在你们这里用餐。咋样,行不行?”
看见区灿说话十分客气,顾经理反而越发嚣张。
他竟然狂妄的说道:“你给我滚犊子吧,也不看看这是谁开的店,谁罩的场子?几个土老帽能消费几角钱,好像谁稀罕你们捧这个场似的?”
区灿仍然强压着心中怒火,心平气和的问道:“那你告诉我,这是谁开的店,哪位大手罩的场子?”
冉观气不打一处来,大声说道:“灿二哥,甭跟他废话,不就是一朵花儿赔一千块钱吗?好说,今天我就砸他个百八十盆花儿,照样赔得起。”
冉观说完,一脚踢碎身边的花盆,随后又把窗台上的花盆推掉地上,就这样一口气打碎十几个花盆。
列茹秀也不再忍耐,用力踩踏倒在地上的鲜花和枝叶,向顾经理示威。
区灿冷冰冰地对顾经理说道:“我们又摔碎几个花盆,现在要赔偿多少钱?恐怕你做不了这个主啦?还是叫你们的老板出来吧,不然这个账不好算。”
顾经理平时就是一个仗势欺人、欺软怕硬的货色,看到眼前的局面,明白遇上硬茬。他一时没了主张,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才好。
当他听到区灿的话,又恢复盛气凌人的架势。
他指着冉观骂道:“好你个小王八羔子,存心来捣乱,砸我们的店是不是?有本事你就继续摔,摔的越多,赔的越多,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顾经理的话,再次激怒冉观。他弯腰拾起一些花盆的碎陶片,又威风凛凛的重新坐到椅子上。
他大声说道:“在座的各位朋友,请帮忙评评理!我摘一朵花儿,他讹我一千块钱,你们说这里是不是一家黑店?”
“小爷我今天就想给这家黑店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们明白,不是每个顾客都是那么好欺负,可以随便敲诈勒索。”
冉观说着,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挥手,花盆陶片呼啸地从顾经理耳边飞过,正好打中对面窗台上的花盆。
“砰”的一声闷响,花盆碎成几片,连同花盆里的泥土和花枝散落到地上。令人吃惊的是,对面的玻璃窗却完好无损,连一丝裂纹都没有出现。
冉观又连续抛出几块陶片,打中几张空餐桌旁边的花盆。那些花盆瞬间崩裂,泥土分散,一束束盛开的鲜花,接二连三地倒在冰冷的瓷砖地上。
冉观露出这两手绝技,还真挺管用,吓得顾经理脸色苍白。
他赶紧催促身边的招待:“快去给枪哥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帮忙,震住场子。”
顾经理还以为亮出枪哥的名号,就能震住冉观和区灿,没想到他们两人一点儿都没有在乎。
区灿反而泰然自若的说道:“打算请枪哥来吓唬我们是不是?正好冤有头,债有主,今天这事儿,还真的需要枪哥这样的大人物出面,才能做个了断。”
冉观更不会把枪哥放在眼里,随手摘下一朵墨菊,当着顾经理的面,若无其事的嚼着花瓣,耐心的等着。
没过多久,几个年轻人气势汹汹的冲进餐厅。
他们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道:“这谁啊,不想活了是不是?敢在满姨的餐厅里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