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禾顺准备发狠之时,另一边温青耀,头戴骚风大花头套。
轻语道:“本来小爷,不想将事情做的如此之绝,也给了你选择的机会,可你非要往这绝路上走,属实是贱的够呛,令人寒心。”
徐冬平闻听,故做慌张道:“难不成你们是想杀人灭口。”
话落,却听一汉子,爽朗而笑道:“徐镖头,此话说的过于重了些,只要你能告诉我们想要知道的,我们自是保你平安无事。”
话落,徐冬平不由眉头微皱,看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多半因这苏铭。
为了证实心中猜想,徐冬平轻语道:“看来你们是早就知道,我徐冬平会路经此路,不然也不会大费周章,在此头戴花套,二逼轰轰等我,入此骚瓮。”
汉子闻听,未曾恼怒,随即轻语道:“徐镖头,此事很简单,只要你如实相告,到时你办你的事,我们交我们的差,咱们自此井水不犯河水,也不会伤了这和气,岂不是更好。”
徐冬平闻听,脸现嗤笑道:这话说的,还真就不如我家狗子,叫唤的好听,既然事情已然明了,各为所求,那还谈个屁的谈。”
汉子闻听怒哼出声,随即轻语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温青耀则是目瞪口呆,略微发懵,口中不由嘀咕道:“我操,这逼给装的,属实真的要命,就连这说话的口气,与声音都变了,不得不说容垣,你是真屌牛逼。”
可自己还没等把话说完,却见数十汉子,身形魁梧,头戴碎花套子,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家伙,齐齐朝着自己而来,这把温青耀给吓的,顿时小腿发软,险些尿了裤子。
“我操,这是咋滴了,难不成自己是,茅坑拉屎没洗手,竟入了这匪窝,还真就是我操不我操。”
“看来这容垣,十有八九已被群狗分尸,死于非命,看来自己这次是要完犊子了,白白断送了,这后三十多年的大把青春。
不得不说自己这运气,属实骚的够屌呛,为了这小命,自己只能挺而走险,博上一回。
由此一想,温青耀眼珠微转,见众人来此,不由点头哈腰道:“众位好汉大哥,小弟已将此人拦于此处,就等众大哥而来,共商此事,分利刮羹。”
众人一听这话,不由眉头微皱,在看清此人头套时,不由纷纷嘀咕道:“他妈的,咋又多了个头戴绿套的二驴,先前那个又屌是谁?”
容垣见众人,瞅着温青耀嘀嘀咕咕,自己躲在身后,是额头冒汗小腿发软,小心脏更是砰砰直跳,属实被吓的不轻。
内心咒骂道:“你个骚包温青耀,是真他娘懂这色彩的搭配,啥色不整非他娘的整个绿色,真是这王八操王八,龟头一伸皆是绿。”
担心众人将温青耀拆穿,到时自己恐怕就是跑,也会受其牵连,丢了这小命。
徐冬平见众汉子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下,好似泛起了疑惑,经自己猜测恐怕两波人,绝非志同道合,若非一伙。
此时容垣咬牙间,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一脸笑意行于众汉子身旁,眼现恭维下,塞到了为首汉子手中。
轻语道:“大哥,实不相瞒,此人是我二弟温大牛,上次和您老提起过,怕是您老贵人多忘事,所记不清。”
“至于这头套,我二人均为这情所伤,故而特意将这碎花套子,染绘了大片的绿色,以此告诫自己,男儿七尺棍上立,岂能舔狗逼上倒。”
众人闻听,不由连连赞叹道:“还真就没想到,这二驴竟有此等高深的觉悟,就凭这思想,这颜色,足已证明这二驴的决心,永垂不朽,绝对的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