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原以为新春天已至,却不知还远着呢,可怜的主上”朱雀摩挲着下巴看着何往常一样,依旧宠溺看自家主母的自己家主上,很是为之心疼。
“朱雀你的意思是主上昨夜和主母同塌而眠没没有新春天?”玄武从朱雀那当真同情自家主上的眸光中读取到一缕缕认真,他细细揣度着朱雀的话,有了一个瘆得慌的猜测。
“不会吧,你看主上笑的那么和气又开怀的样子,肯定是有的”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青牙,也听出朱雀的意思,连忙朝着不远处看去,他看着那抹他从未见过的笑意,有些不赞同朱雀的观点。
“青牙你想多了,只要有主母在,主上都是那副样子,主上笑现在都不稀奇了,哎可怜的主上”朱雀无奈的摇了摇头,依旧是叹息不已。
“那你又凭什么肯定主上昨夜没有迎来新春天?主上和主母早就已经名正言顺,都同塌而眠又怎么会没没有”青牙奇迹的追问着这个众人都很“关心”的问题。
“哎凭什么就不知道了,昨夜发生何事我又不知道,反正我就肯定没有,我就说主母那一座大冰山昨夜怎么会突然开窍了,哎肯定是我们误解主母的意思了”朱雀望着不远处那抹白影,恭敬的投去意味深长的眸光。
“冰山?朱雀你说主母是冰山?主母那副柔和的样子哪里会是冰山?”冰山类型的女子不都是那种眼神,言行举止都冷冰冰的?主母哪里冷了?玄武捕捉到朱雀话中的冰山二字,迅速回想起在禁地时,朱雀看自家主母画像时也说过一座冰山之类的话,此时再听冰山二字,他瞬间理解到朱雀的意思是指自家主母是冰山类型的女子。
“就是,虽然我对主母不太了解,不过我也觉得主母绝对不是什么冰山,主母都挺好的相处的,哪会是什么冰山”青牙依旧不赞同朱雀的观点。
“信不信随你们咯,反正主上要迎来新春天,肯定还要好久,主母嘛!要她主动是不可能的,主上嘛!他肯定是会积极主动,恨不得时刻将自己贡献出去,但是!遇到主母那座大冰山,基本没有个毛线用,我敢打赌,今夜主上一定会被主母请!回!寝!殿!”朱雀无视两人的质疑,自顾自的道出自己的见解,她看着不远处还笑的开怀自家主上,无奈又同情的摇头叹息。
“哇!不不会吧还还要回寝殿?请回寝殿?主上又要独守空房了?”玄武无视朱雀的前言,他捕捉到朱雀话尾强调的那点,所有注意力都被引到请回寝殿那四个字上,新春天不来,靠近,靠近总该行了吧!还要回寝殿!我的天!
“玄武,别听朱雀胡说,昨夜你也看见了,主母待那些人挺好的,这就说明主母根本就不是什么冰山,而且主母也是自愿嫁给主上的,又不是主上强娶回来的,肯定早就做好准备,即使主上昨夜没有成功,那也可能是昨夜有突发事故总之朱雀你不要胡说”青牙略显严肃的正了自己的观点,顺便告诫朱雀不要乱说些不好听的话。
“呵呵胡说?那要不要再打个赌啊?”朱雀摩挲着下巴,深眸精光闪闪,看着各执己见的两人,很是“善意”的提出一个小小建议。
“哼,怕你啊,来就来,我赌主母绝对不会”青牙不服输的快速接话,望能凭借这一局赢回他之前被朱雀坑去的钱票。
“咳咳我也觉得主母不会”玄武深思熟虑一会,也和青牙观点一致。
“呵呵好好好,这回就不用我再提醒是什么价码了吧?”朱雀无视两人的观点,她只在意价码,免得到时候两人输了,她赢了,她还要落下无耻的头衔。
朱雀几人一番商议后,见自家主上去了膳殿,主母已经去了膳厅,没有多想,直接狂奔膳殿帮忙传菜去膳厅。
不久后,他们主上从膳殿回到膳厅,大气浑然的落座在云月身旁,她和往常一样,都不用伸手去动筷子,自然会有膳食送入她口中。
云月看着桌面上真的“从简”一些的膳食,依旧没有放松,她神色异常认真,争取每样菜能吃光就吃的精光,
阎司有介绍这些新的菜式,她虽然还不知道其真正价值,但也知一定和之前所吃的东西价值相当,一想到此,就不敢剩下一丁半点,吃撑之时,就喝一些雪棕液缓解,每道菜她都吃到清盘为止。
“看来这些菜合月儿口味了,以前月儿都只吃一点”阎司夹着一块水晶色的肉送入云月口中,宠溺的轻笑。
云月微不可见的深呼吸一口气,美眸半合的扫向身旁阎司,他不说还好,一说她以前只吃一点,刚刚压制下去的罪恶感又再次汹涌出来。
她回眸看着还剩一半的菜肴,埋头苦吃,继续清盘,绝不再浪费。
半个时辰后,云月已经吃饱,所有菜肴都被消灭的一干二净,她看着四周叠起的碟盘,谁都无法理解的自豪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阎司,我要出门了”云月休息一会后,看了看外面的朝阳,整理好折叠的衣摆后,悄然起身和阎司辞行。
“嗯,要注意安全”阎司快去起身,为云月整理着有些不平整的衣襟,他宠溺的摩挲着她的额角,严肃又放心的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