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跃钧的名字,似乎有一段时间,楼采依经常听到凌舒提起。
楼采依知道,乔跃钧是个天才,母亲似乎很欣赏他。
可是,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就再也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因为不关心,所以楼采依也没有问起。
母亲的墓地,居然是乔跃钧选的!
看来,凌舒很信任乔跃钧。
乔跃钧在画室里,拿了一些画稿,离开了画廊。
整个画廊里,如今只有楼采依一个人。
在母亲的工作室里,楼采依看到了许多画,她一张一张地看下去,回忆着与凌舒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时光在回忆中悄然流逝。
不知什么时候,楼采依躺在沙发上,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她醒来时,竟已是黄昏时分。
乔跃钧竟然还没有回来。
他居然陪了母亲这么长时间!
楼采依刚从工作室出来,便看到了乔跃钧。
泪痕不在,但是,楼采依知道,乔跃钧哭过了,她就是知道。
“你是才回来吗?”楼采依问。
“是。”乔跃钧并不否认,“我给律师打过电话了,他应该是快要到了,关于画廊和工作室,有一些事情还需要走一下法律的程序。”
话音刚落,律师便带着凌舒的遗嘱过来了。
凌舒将自己全部的财产都留给了楼采依。
听着律师那些职业术语,楼采依只觉得阵阵心痛,原来,这一切,母亲早就做好了安排。
对于这一切,乔跃钧也是知情的。
办理完全一切手续之后,乔跃钧和楼采依送走了律师。
“坐下来,跟我喝杯茶,有一些事,我也要跟你交办一下。”乔跃钧说。
对于茶,楼采依懂得很少,母亲也常说,楼采依喝茶不过是为解渴,纯是牛饮,完全品不得其中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