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行了,看你的德行,还不如你儿子来的沉稳,你起而看他,自从这京城风起云涌,可有你这般沉不住气?”
被自家爹爹怼了一顿的中年男人,讪讪摸了摸鼻子。
“那个谢茯苓?”中年男人问。
“你下去通知我们易家人,我等之主便是谢茯苓。从今以后,他们可以远着谢茯苓与之两不相干,也可以靠近谢茯苓成为谢茯苓的人,但谁要敢作死的招惹谢茯苓,给易家拉仇恨,莫怪我这座家主的,第一个弄死他们!”老太傅说道。
“爹,那谢茯苓是蛊主?”中年男子试探的问道。
“不是蛊主,你以为老顾见过谢茯苓之后,就能拿捏住他们那修炼了双生蛊的一脉,不是蛊主,你真以为古家人的死跟谢茯苓没有关系?”老太傅一边下棋,一边冷嗤。
“可这也……”中年男子想到古家算是全族死绝,就觉得太狠了。
“你觉得狠?”老太傅问道。
中年男人点点头。
“我倒觉得这样狠一些好。古家与顾家从许多年以前就拿人炼蛊,早就违背了蛊宗律令,本就该死。不过是蛊宗当面覆灭,如今也立不起来,才让他们一代一代的折腾。自作孽罢了,何须同情?”老太傅哼道。
“可其他人多无辜!”中年男人脸上带着纠结的说道。
老太傅看了一眼自家儿子,“这就是我为什么宁可把权利直接交给你儿子,也不愿意交给你的原因,你的性子,不适合掌管家族。”
“爹。”中年男人喊道。
“无辜?古家其他人也许的确无辜,可是这么些年来,若不是因为古家,他们能过的那般好?既然享受了古家的荣华富贵,那自然也要背负古家的罪孽!”老太傅看着自己儿子这柔软的性子,就忍不住生气,哼道。
“我知道了,爹!”中年男人说道。
老太傅看了一眼自己儿子,深吸一口气:“你的性子软和,耳根子也软,别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说的难听一点,就是墙头草。所以,你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别自己做主意,拖时间回来找我给你拿主意,或者让你儿子替你拿主意,知道了吗?”
中年男人被自己家怼习惯了,听到这些话,也不生气,点头应道:“爹,我知道了。”
老太傅见儿子虽然看着蠢了一些,但好歹听话,便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中年男人见父亲不生气了,笑了笑道:“那,爹,我先走了。”
“嗯。”老太傅应道。
中年男人离开老太傅这里,立刻就去找自己的儿子。
“泓儿。”
中年男人推开书房,见儿子也在下棋,只觉得不愧是他父亲亲手带大的儿子,便走到另一侧坐下。
“泓儿,我刚起见过你爷爷了,你爷爷说,谢茯苓是蛊主,叫我们家下面的人要么各过各的,别管蛊主,要么去交好,如果谁敢给易家拉仇恨,不等谢茯苓弄死,你爷爷第一个弄死。”中年男人说道。
“嗯。”易泓淡淡应了一声,亲手给中年男子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