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二哥,以后谁欺负你,和二哥说,二哥替你还回来。”
“妹妹,还有我。三哥也支持你。”
“姐姐,棒。”
众人看着五格对珞可比的手势,纷纷也像模像样的学了起来。
珞可看着这么疼爱自己的阿玛和额娘,还有哥哥们,眨巴着大眼睛,“阿玛,真的可以吗?我拜师学医,会不会对你有不好的影响?”
“乖乖,放心。你阿玛现在的身份地位,那可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谁也不敢说个不字。就算有人敢说,那也得给老子憋回去!”
爱新觉罗氏也在一旁附和着,“乖乖,既然你想学,那就踏踏实实地跟着师傅学。谁要是敢说额娘的乖乖半句不好,额娘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去给你撑腰!”
珞可的眼眶有些发红,“额娘,阿玛,哥哥,你们真好。”
“还有我呢,姐姐。”五格可怜巴巴地举着小胳膊,不满着撅着嘴巴,你们怎么总是把我给忘了呀?
三天后,京城上下还在念叨着安亲王府里的事情时。突然,一则乌拉那拉府嫡女要拜师学医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当然,对于这件事,大多数人都表示反对。
“女孩子就应该有女孩子的样子,学学琴棋书画就好了,学什么医术啊,真是离经叛道。”
“就是就是,真是有损我大清的威严了。”
当然,除了辱骂声外,其中还有些赞同的声音。不过这其中大多都是女子,而这些赞同的声音没几日就被辱骂声淹没了。
“女子怎么了?你不是女子生的吗?谁规定的,女子就只能待在后院相夫教子?”
“由古至今,多少女子比你们男人都厉害。”
“光有女人能生出来孩子吗?”
“你这是在黑白颠倒。”
“………”
一时间京城内关于男子与女子是否该墨守成规的言论遍布在京城的上上下下。
而费扬古也没有逃脱出去,天天被大臣们上奏折骂,说什么他让大清的基业毁于一旦,不顾祖宗们的礼法公然让女子学医,抛头露面,实在实有失我大国脸面………
府内的爱新觉罗氏也没有逃得了其他福晋们的口水,立马吩咐府内上下所有的奴才们,这几日谁的帖子都不收,谁也不见。
就连星禅、富昌和富存也没有逃得了身旁人的不解。
早朝上,康熙听着百官说的话,这些话怎么都这么耳熟?朕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这不都是奏折上面写的吗?
皇上,您老了?
“费扬古,这些日子想必你也听说了。对于刚刚这些人说的话,你怎么看?”
“启奏陛下,臣以为男女没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此言差矣。女子天生柔弱,怎可和男子相提并论?”
“臣等附议。”
“敢问这位大人,要是没有女子,那你是从谁的肚子里生出来的?要是没有女子,你今天又是咋站在这朝堂之上,专心上朝,不问后院之事?要是没有女子,你的衣食住行又是谁给你操持的?”
“费扬古大人,就算是女子有功劳,但女子能和咱们男子一样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吗?”
“陛下,古代有花木兰代父从军,有佘赛花带领十二寡妇西征,唐朝有樊梨花挂帅,宋代更有抗金女英雄梁红玉。现在我的女儿有学医的天赋,咋就不能拜师?”
“天赋?一个一岁多还在吃喝拉撒睡的小娃娃能有啥天赋。费扬古大人,你这是在欺君。”
只见费扬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封奏折。“陛下,臣万万不敢欺君。臣的格格自从会说话开始,就让臣以及臣的福晋、儿子给她念书。那段时间,陛下您是知道的,臣经常被身边的大臣们嘲笑。
当时臣就是在宠孩子,没把这件事太当回事。可是在臣的格格周岁的时候,她给了臣一张药方,是她自己改良的止血药。这药的效果比大清所有的止血药都好。臣原本是想向陛下禀报的,可是一来二去的竟忘了此事。现在,臣将药方献于陛下。”
康熙看着底下跪着的老狐狸,什么忘了禀报?都是借口。不过,真有比太医院做的止血药还厉害的药方?
康熙给了梁九功一个眼色,梁九功立马心领神会,将费扬古手中的奏折呈了上来。
康熙看完后,“这药方是否真有奇效,等朕试过之后,再做定夺。至于费扬古的格格学医一事……”
“陛下,就算这药方真有效果,又怎么能证明是费扬古大人的格格开的?万一是费扬古大人是找别人开的,冒名顶替呢?”
“请陛下明察。”
只见康熙怒道,“满洲格格什么时候成了束手束脚的女子?”
“皇上息怒。”
费扬古深吸一口气,自家乖乖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