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单元第一百八十八节(1 / 2)古国物语首页

一个人演一辈子戏而不露馅,这是非常困难的,王莽、曹操、吴三桂、袁世凯,到最后都露了馅儿。而曹操的偶像周文王,一生都没有出戏,所以他成了传奇。当牛彪的越来越大的时候,榆罔感受到了空前的压力,这个时候的榆罔已经久经考验了,他表现的非常冷静,在一个安静的午后,他心平气和的把一碗毒药递给了对方。牛彪死了,榆罔是牛彪因为过度劳累而死,这个时候他让两个人分担牛彪的工作,一个是悦人,一个是平商,这两个人性情都非常的温和,炎帝朝又一次恢复了平静。风吼点点头说:“这个榆罔还是有些手段的,可惜他生在末世,运气已消,注定要丢社稷。”狄苗说:“物竞天择,自然之理。我们一定要不断奋进,才可能最终赢得整个天下。”瞿宁说:“不知道大家感觉到没有,许多地方都流传着关于姬芒的传说,我们需要在这方面加强。”

风吼说:“这种虚头八脑得事,有识之士都不信。”狄苗说:“可天下之人大多不是有识之士,他们都是一些平凡至极的人。”瞿宁说:“大家都是人,凭什么你就可以成为拥有整个天下的天子呢?没有一点玄虚的东西,人家凭什么要接受这样的安排呢?”风吼说:“姬芒果然很早就开始准备演做天子了。”狄苗说:“在他的老子姬邦卉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在准备要做天子了。”这个时候突然响了几声闷雷,风吼站起来说:“想要统御万方,真的好难。”狄苗说:“这种事非主上这样的豪杰不敢为也!”风吼说:“说句是实在话,我很羡慕姬邦卉,虽然英年早逝,可他有一个贤妻,也有一个非常争气的儿子,还有一群忠诚又能干的大臣。”狄苗说:“主上无需羡慕他人,这一切你终将会我拥有。”外面响起了雨声,狄苗说:“这是一场好雨,地里的庄稼能长高一大截。”瞿宁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也不知道演经历多少场杀戮,天下才能平静。”

自从风后做了相国之后,他就招募了数百名国中的能工巧匠,希望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铜铁的冶炼锻造之法琢磨出来,结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不能成功。一次在和力牧聊天的时候他显得非常沮丧,说:“都是我无能,不能替主上解决这个难题。”力牧笑着说:“铜铁的冶炼锻造之法是九黎国经过数代人的刻苦钻研才被发明出来,你就这么一点功夫就把它拿下了,天理何在?”风后脸一红说:“我也是急糊涂了,可没有这项技艺,我们在战场上是要吃亏的呀!”力牧说:“我们知道对方的长出和自己的短处,那就尽量想办法扬长避短。”风后说:“听着意思你有办法了?”力牧说:“你还记得吗?我把计划中与敌军决战的地点否选在旷野。只要避免近身搏斗,我们的胜算就会大增。”风后说:“那就全指望你了,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松懈,一定会尽全力在最短的时间内,破解这种技艺。”

榆罔越来越体会到自己父亲当年的痛苦,他非常招募姬邦卉有一个能干的儿子,他想如果自己也有一个能干的儿子,就禅位给他。其实历史上真正出于本人遗愿禅位的人非常少,尧舜的禅让非常有名,实际上尧在禅位之前自己被囚禁达三十与年,甚至可以这么说,尧的禅位是不存在的,因为他驾崩了之后舜才做了天子。舜把自己位置禅让给禹,这种说法严重失实,舜在禅位前后有一个违反常理的举动就是南巡。当时生产力水平极为落后,从中原长途跋涉到楚地,很可能有去无回。所谓南巡实际强就是流放,舜是史书记载当中的一位明君,他的下场的确令人唏嘘不已。这里必须说明其实所谓禅让的说法,应该是后来的儒生出于教化之目的,编造了一个美好的故事。自古以来,首领从来都是在强势家族当中传承,不存在所谓众人公腿首领这回事,即便是有,也就是走走过场而已。

作者曾经听过这样一个故事,西洋一个很大的番邦有一个叫西部的地方,那里的土地植被稀少,有许多响尾蛇出没。哪里该生活着脑袋强用鸟毛作为装饰,脸上抹着油彩的印第安人。从欧罗巴来的移民一开始在东部落脚,然后慢慢向中西部扩散,后来历史出现一个著名的西进运动。有一胡人家带着枪各马车行走再西进得道路上,后来他们就在一个地方安家,过了很多年,越来越多的人往那个地方聚集,那户人家的男主人成了市长,他得儿子成了警长,因为他最早在哪里安家,他的家族成了当地的望族。可见即便是在现代化国家,仍然不是如同许多人想象得那样,每个人机会均等,再远古时代,更加不是如此。儒家的先贤们为了教化后人,编织了美丽的谎言,极力人们为了美好的事务去奋斗,后世的人们都生活在美丽的谎言当中,可谎言就是谎言,不会因为美丽流变成现实。

作者有时候会有这样的感觉,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场睡不醒的噩梦,假如有一天自己真的醒了,那个时候自己再哪里呢?因为现实太过于冰冷和严酷,所以人们宁愿选择相信谎言。禅位的戏在之后的时光曾经多次上演,其实这些所谓的禅位很大程度上里面包裹着的是篡位。但是真实的禅位故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宋朝曾经发生三次禅位的故事,金兵威胁汴梁,皇帝这个身份太吸引金兵的注意力,徽宗索性禅位,让自己的儿子顶雷。高宗主动把皇位让给了养子,也就是后来的孝宗,孝宗一开始雄心勃勃得演做一番事业,结果接连遭遇挫折,进而心灰意冷,于是又一次禅位。这三位仁兄的禅位之举其实没有多少高风亮节,他们只是不想承担责任而已,有了这三位仁兄的前车之鉴,明嘉靖皇帝担心后人说他拒绝承担责任,而最终没有禅位黑裕王。

大清的历史上发生过两次禅位,乾隆在皇帝的位置上呆了六十年之后选择禅位,实际上他让位却不让权。他的禅位是一种表演,就是为了告诉后人,自己是一个完人,不仅雄才大略,而且高风亮节。对于一个皇帝来说,到底高风亮节更重要,还是雄才大略更重要一些呢?作者是这样看的,如果从短期来看,雄才大略似乎更管用,然而聪长远来看,高风亮节则要重要的多。雄才大略有所为,高风亮强调的是有所不为,有所为讲的是开创,有所不为讲得是守城,你的功业再大,如果守不住的话,你也没有什么值得招募的地方。榆罔对待政事越来越消极,主上消极,臣下更消极,然而炎帝朝并非没有着急的人,刑天每天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有一个非常激进的主上,他认为九黎军英勇善战,而有熊国似乎显得文气十足,他认为可以找机会灭了有熊国,收回姬芒方伯的封号,然后号令天下诸侯讨伐蚩尤。

对于他的主张,悦人和平商不置可否,悦人说:“如果主上支持你,我就支持你。”刑天说:“主上又是,也要找你讨主意,你这么舜分明就是拒绝我。”悦人说:“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平商的态度显得很暧昧,说:“我觉得你说的非常好,如果你能够争取到主上和悦人的支持,我一定鼎力相助。”刑天只好你几去找榆罔商量,榆罔每天都跟一群夫人混在一起,跟他门聊一些家长里短得东西,又一次因为言语上的冲突把一个泼妇惹急了,把他的脸挠了个稀烂。他想动用天子的全力把她给杀了,却遭到国中许多人的反对。不仅是那些悍妇们,百官之中差不多九成五都在劝他不要杀那个泼妇,本来天子的周围应该都是一些保守力量,而此时他陷入到了激进力量的重重包围之中。像作者这样一个人非常不接受泼妇和悍妇的欢迎,因为作者拒绝顺着她们表演,明明自己城府极深、阴毒无比,却偏偏认为自己是个天真无邪的人,这种人就是屎。

刑天是榆罔最信任的将领,但他同时也是一个坚定的女权人世,但凡是个女人,他都恨不得跪下来叫妈。榆罔在炎帝朝没有知音,刑天为何对有熊国如此不满,有一个很中要的原因是有熊国的风俗非常的保守,芒的父亲姬邦卉是一个想法非常保守的人,所以老大年纪才聘可一房女人,在之后的婚姻生活中,姬邦卉始终显得很强势,这种强势之所以能够形成,是因为附宝是一个不追求强势的人。如果男人处于强势地位,夫妻之间相处的非常差,刑天还勉强能够接受,他由其受不了哪种男人处于强势地位,而夫妻关系却仍旧非常好的。刑天在很小的时候就发愿要杀了姬邦卉。姬邦卉驾崩之后,他就发愿有朝一日一定要杀了姬邦卉的儿子姬芒。他之所以如此的崇拜女权,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有一个单亲母亲,父亲是个负心汉,所以母亲从小就教育他,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在悦人和平商的共同努力下,炎帝所辖之疆域内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刑天想通过贸易手段聪九黎哪里获取铜铁的冶炼和锻造之法,而这个时候的九黎却非常的清醒,直接回绝了对这种技术的出口,不仅如此如此,该禁止向他们出售任何铜铁制品,更不要说兵器了。为了准备与有熊国之间的战争,刑天付出了许多辛劳,他不顾危险亲自出访九黎、东夷、魁傀氏。他的到来让九黎君臣有些不知所措,风吼说:“这个人对于炎帝朝来说,简直是青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如果我们把他杀了,炎帝朝的社稷就坍塌了一半。”当时风伯和雨师也在现场,处于对他们的照顾,狄苗和瞿宁没有首先发言,风伯说:“臣听说刑天对有熊国主姬芒恨之入骨,杀掉刑天等于帮姬芒消除了一大隐患。”雨师说:“臣以为杀害刑天不妥,他此番来是要寻求与我们的合作,如果我们能够联合起来对付有熊国,有什么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