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黎禹荛轻笑了一声,他自然是知道,这个意中人大概就是崔锦绣了,但他还是开口问“:不知是哪家姑娘,要不要朕给你赐婚?”黎禹荛看着他,想看看他会怎么说,或是又期待,那个意中人另有她人,不是崔锦绣,他想听听他的回答。
“皇兄,我想要,你就真的肯给吗?”黎扶桑挑挑眉,也正视着黎禹荛说,他说是这样说,可他不希望以这样的方式得到她,那样骄傲的她,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转赠赏赐?
虽然他不清楚黎禹荛知不知道,那个意中人就是崔锦绣,可他有一种感觉,或许黎禹荛是知道的。
“那就要看她肯不肯了!”黎禹荛如是说,他表情有些自信,仿佛一切了如指掌。
“若是她愿意呢?”后面那句,你会不会放了她,没再说出口,表情却有了一些期待。
黎禹荛似乎是没想过,崔锦绣会愿意,可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两个月的身孕?
他看了一眼黎扶桑,带着省视和探究,不过很快又收回眼神,喝了一杯酒“:既然你已经有意中人,朕就不当这个月老了,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解决就好!”
一众大臣有些晕头转向,摸不着头脑,不过皇家的家事,不参合为妙,倒是黎启郢,若有所思的一笑。
他看看自己吃的正欢的小妻子,又是无奈的笑了一下,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摸摸她的头,嘱咐她乖乖在这等着,不许再像上回一样自己偷跑出去后,就一个人退出了端熹殿,直径像静言宫走去。
而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的蜀裕三王,终是笑道“:你们兄弟倒是和睦!”有些感慨,也有些话外之音。
这时,黎禹荛才注意到他,抬酒一敬“:照顾不周,还请王爷见谅!”眼神也有些暗淡,天家多无情,皇宫高墙中,红颜枯骨,尔虞我诈,母子,父子,夫妻,兄弟,处处都是算计,都是阴谋,哪还有什么手足情深啊!
“不碍事!”这蜀裕三王向来是不拘小节的,而黎禹荛看向这边时,才注意到黎启郢不在了,只有那个小王妃还在那用调羹小勺小勺的喝着羹汤,样子很认真。
黎启郢会去哪?静言宫?还是只是单纯的出去吹风透气?不过黎启郢以往也会中途就出去的,至于静言宫,现在太医应该在那守着,他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进去吧?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担心黎启郢会去静言宫,还有,那个女人怎样了,小命捡回来没有?
再有,到底是谁下的毒?他竟然有些查无可查的感觉。还有那个两个月的胎儿!他越想越烦,就喝了不少酒,最后还是秦奎和几个小太监搀着回昭阳殿
黎启郢沿着小道,一路走向静言宫,一如既往的越走越萧条,越走越安静,可当他快到时,向院里一看,院里灯火通明,和平时透着的灰暗不同,他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而就在此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宫女,抬着盥洗盆,走得急匆匆的,换了水之后,又急匆匆的进去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会子怎么有人伺候了?总之,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莫非,芝清走后,黎禹荛不再暗中监视,而是借着芝清出宫的时候安插人直接监视?催锦城的威胁这么大?呵!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这时候,他不好再进去了。
而这一幕,恰好被夜鹰尽收眼底,他其实很希望,黎启郢能进去,或许他就有法子救崔锦绣。
朝阳殿
那个叫云萝的女子已经被洗的香喷喷的放在了塌上,那个伺候的嬷嬷笑呵呵的说,要他好好伺候陛下,她的福气可在后面!道了喜后就出去了,云萝坐在床边,心里愤恨,却都掩饰在了温和的外表下,她觉得这样屈辱级了,可又不得不这样!
她转过头,看着门,盼着黎禹荛,穿着薄纱睡衣的她,心理无尽的期待。
“哎呦,陛下,您慢点儿,门槛,门槛!”黎禹荛的整个高大的身子几乎已经整个压在了小太监的身上,歪歪晃晃,好不容易才把人扶进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