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鬟婆子就要来抓司聪,司聪气定神闲的将一个茶碗摔在了地上,唬的那几人不敢乱动。
“你们最好给我想想清楚,我如今能站在这是谁的首肯,我敢保证,今天谁敢动我一根头发丝,我定叫她死无葬身之地,不相信,尽管来试。”
木琼菡在土司府本就是霸王一样的存在,以前有树氏护着就没人敢惹她,这会子虽说是失了大小姐的身份,可是淫威还在,她们还真不敢造次。
“你们,你们都是废物!”
树氏气的胸膛一鼓一鼓的,“把她给我撵出去,有什么事,本夫人担着!”
下人们还是犹豫不决,司聪冷嗤:“你担着?你担得起吗?树氏,你做的那些事尚未有定论,还敢在这叫嚣?”
树氏心里一紧,司聪冷笑:“看到我回来你不心惊吗?看到我没被赶走你不疑惑吗?你把阿爹当猴耍他会不知道吗?你存了什么心思会逃过阿爹的眼睛吗?”
树氏的脸上一阵兵荒马乱,精彩万分,咽了咽口水,压下心中的惊疑,扯唇冷笑:“你不用在这信口开河,我和老爷之间的事也用不着你说三道四的,我现在才是土司府的大夫人。她梅云禾就是再尊贵又如何,她现在才是妾室,我才是大夫人。”
树氏气的唾沫星子横飞,险些喷在了司聪的脸上,司聪嫌弃的躲着她,蔑然冷斥:“你是大夫人?怕只是个伪夫人吧?木氏族谱上大夫人之位永远是我阿娘的,任谁也改变不了。刻上去就是终身不变的,你取代的只不过是‘大夫人’这三个字,依然没有大夫人的特权和荣耀,死后也不会受后人的香火祭拜。墓碑上,连你的姓氏都不会有,给你一个体面叫你一声二夫人,你一个奴才还想上族谱,异想天开了吧?”
树氏又惊又气,“你,一派胡言,你听谁说的?”
司聪挑眉看向她,不齿的嗤了一声:“族里的规矩,你不知道吗?哦!也对,你一个奴才能知道什么呢?不相信啊?那等阿爹回来你问问阿爹啊,看我说的是否正确。”
树氏彻底的慌了神,身体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我,我不信,你,你骗我。”
司聪扯着唇角,“信不信,你一问便知,我可没工夫跟你闲耗。”
她拎起食盒便走,树氏气的伸手要阻她,却被她杀气腾腾的眼神给吓了回来。
“我告诉你树氏,梅氏一族虽大不如前,可还是四大家族之一,你们树氏,永远都是梅氏的奴才。我阿娘,也还是梅氏最尊贵的嫡长女,梅氏现在当家做主的是我阿娘的亲侄子。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阿爹不管怎么不待见我阿娘,也要保住她的性命。如果我阿娘死了,梅氏便可成为其他两大家族的依附者,木氏,将会被三大家族孤立,树氏,你想想苛待我阿娘的后果,你是否承担的起。”
树氏惊愕不已,这些事她都不曾知晓,这个小丫头不过出去了月余,怎么就了解的清清楚楚了?
司聪走到门口又停下,回头轻蔑的注视着她,“忘了告诉你了,你们心心念念的南诏国世子,他是个大傻子!南诏国王早晚会传位给侧妃生的二王子,你们费尽心思夺来的世子妃之位,不会久远。不过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最差也是个王妃。如果那傻子世子还能行男女之事,你过去生个一男半女的,也能保住王妃之位,那姐姐就祝愿妹妹,得偿所愿了。”
她说完露出一个非常欠打的表情,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气的树氏母女俩跳脚大骂,掀翻了一桌子的美食。
她就是要挑拨离间,她就是要木家闹的鸡犬不宁,让她不好过,对不起,谁也别想好过,她司聪从来就不是善男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