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几人继续修建木屋。
舒文过来找秦欢登记姓名,秦欢把几人姓名告诉他后。舒文没有着急离去,轻轻道:“秦公子,之前呢我们有些误会,我找回‘掌天雷’太过迫切,有些事对不住秦公子,我非常抱歉,你看你需要什么直接说,只要我能办到”。秦欢顺口道:“不需要,多谢”。舒文道:“秦公子,你可能不知,现在我在田呈二公子面前是能说得上话的……”秦欢看了舒文一眼道:“哦!那这么说,有事一定得叨扰舒二公子了”。舒文很是高兴道:“有什么事,秦公子尽管吩咐”。
舒公子走了没多久,邝青河刚睡起一般,慢悠悠的晃了过来。站在边上看了一会道:“你这屋有意思,半边屋借山壁,半边悬在空中”。秦欢把一根横木放平,跳下站在邝青河边上道:“现在只做了主架,还须把四周用树木封住”。邝青河道:“很繁琐啊,我谷口还有座帐篷,牛皮毡的,不嫌弃的话送与秦公子”。秦欢道:“多谢邝宗主,我得把屋建好,方才证明我不想私自进谷啊”。两人哈哈一笑,邝青河道:“还是那句话,谁想进谷都得从我面前过去”。秦欢道:“邝宗主的话我记下了。”邝青河道:“我们最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一起做事,把酒对饮”。秦欢笑道:“肯定有机会,与邝宗主对饮定然爽快”。
邝青河走后,远远田呈带着两名随从朝这边过来。秦欢放下手里木头,跳到地上等着田呈。田呈道:“秦公子,我是来送请柬的!”秦欢道:“劳烦田公子,实在不敢当”。田呈道:“晚上,田呈在帐内恭候秦公子”。秦欢道:“谢过公子。”
秦欢看着请柬,笑了笑。严如意走过来道:“怎么了”。秦欢道:“都盯上我们了”。严如意道:“地图的事……没人知道吧!”秦欢道:“没有”。把舒文误会自己‘掌天雷’告诉严如意。严如意道:“你打算如何做?”秦欢轻声道:“就是得想办法进谷,晚上大张旗鼓的去吃酒,找机会溜出来进谷”。说完秦欢爬上木屋,开始搭架屋梁。
严如意道:“要走,还建他做什么?”秦欢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栈道得修得象个样子才行。”严如意道:“什么道?什么仓?”秦欢道:“这故事长了去了,说的是两个人争天下的故事,汉高主刘邦,西楚霸王项羽……”
傍晚,秦欢几人去赴宴,秦欢特地找上邝青河,打着田呈的旗号,把邝青河叫上,带着去赴宴。
几人在田呈的帐篷落座,秦欢看面前的菜肴。有肉有糕点,关键是有米饭,这可是秦欢久违了的东西。
主人客套话一结束,马上开干。两碗米饭一下肚,正餐还是得有米饭,要不总是不完美。石头更不客气,半瓮酒已到了肚里。
田呈看这俩吃相,果然是山村野人,心里鄙夷。直接就道:“据说,秦公子会使‘掌天雷’?”
秦欢切一块羊肉放在嘴里,发出呜呜声音。
田呈道:“据说秦公子的‘掌天雷’来至于古籍”。
秦欢道:“确实很是古老”。张嘴吐出一根鱼刺。
田呈继续道:“秦公子,可知道萧紫烟”。
这名字舒文当初也逼问过秦欢,秦欢点点头道:“没听说过,这人是谁啊?”
田呈盯着秦欢道:“秦公子真不知道?这野人谷,我们要寻的宝藏,就是此人所藏”。秦欢来了兴致,抬首道:“你是说,这谷里的宝藏是萧紫烟藏的?”
田呈道:“对,你知道他在谷中是藏了什么宝藏”。
秦欢摇摇头道:“请公子明示”。
田呈笑道:“各门派的看家武技,萧紫烟偷了个遍,说起来这萧紫烟也真是了得,十年时间,江湖但凡有点成名武技的门派,全让他偷了。飞云寺、星云宗这些都没有幸免,大内皇宫也有东西丢在他手里,若非这萧紫烟每次行盗,均会留下字条‘萧紫烟借书一观’,还没多少人知道是他干的”。
秦欢道:“哦,这人倒有些意思。”
田呈道:“是啊!只偷武技,偷到手还会留名,这人确是有病”。
秦欢低头吸上羊骨髓,咝咝有声。
田呈看一眼秦欢,这家伙啥都不知道,是不是舒文弄错了。耐着性子继续道:“整整盗了十年,这萧紫烟消声灭迹,再没出现过,一年前,江湖疯传,萧紫烟在野人谷”。
秦欢道:“哦,你们登记宝贝,登记的就是各自丢失的秘籍”。
田呈失去耐心打了个冷笑道:“秦公子,何必装糊涂,我田呈能给你的,是你做梦都梦不到的”。
秦欢道:“田公子,有话请明示。”
田呈道:“你想独自进这谷中,想也不要想,若与会盟合作。你想要什么,只管提。”
秦欢似乎来了兴趣,看着田呈道:“这样啊!”
田呈道:“秦公子,无论什么,你只管提。”
秦欢又低下头去吃东西,半天才说道:“不瞒田公子,你开的条件我是很满意,只是我们几人,怕有命拿,没命花啊”。
田呈道:“你要如何才能相信我?”
邝青河道:“田公子,既然成立会盟,这种事如何能在私下里来谈。”
田呈道:“邝宗主,我们之间也不用收着,若邝宗主这次助我,我得封世子,邝宗主有啥条件只管提”。这田呈是镇远王二儿子,上面有一亲大哥,镇远王有册封世子的想法。田呈想取这秘籍,进而要挟拉拢江湖各大门派,增加自身力量,争夺世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