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他……好像也没有那么的令人讨厌,好像挺可爱的,像个小孩子。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脸色飘过一丝不自然,耳垂处也逐渐爬上了一抹粉墨。
“转过身去,把衣服脱掉。”
墨浅眼巴巴的望着他,眨巴眨巴眼睛,像是纯真儿童听不懂他的话,好半晌,才哦了一声,红唇儿张成了型,乖巧的转过身。
几乎是一转身,脸上的纯洁无辜消失殆尽,转而换成了狡黠狐狸般的偷笑,眸子里潋滟着精光,手指灵活的解开了上衣的扣子,没有犹豫的脱下了,露出一片白皙又不乏精壮的上身。
男人的身体很白,不似病态的那般,反而是很健康的那种白,可后背上那一坨晕开的令人看着就觉可怖的淤青生生的破坏了这一切,就像一块上好的璞玉上有了一块瑕疵。
“谢队,我脱好了,你可以开始了,小心点哦,我怕疼。”
脱好了……
怕疼……
莫名的,不由让人浮想联翩,某些不和谐的画面充斥进脑膜。要说刚才只是一点不自然,忽略不计,那现在谢煜城就是进退两难的境地了,手中拿着药膏的手收紧,收紧,再收紧,外面的包装盒都变形了。
他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带他来办公室上药,本性不坏那也改变不了他轻挑的性格。
半天等不到人,墨浅侧了侧头,艰难扬眸,继续可怜吧啦的凝着他,说话的声音里染上了一点委屈,“谢队,我冷。”
谢队,我冷!我冷!!我冷!!!
额际的青筋凸了凸,反复的深吸了两口气,还是带着些许怒意的开口,“闭嘴,别动。”
“哦”
耷拉下了脑袋,一副我不说话了,任君采撷的既视感,又让谢煜城喉咙一噎。
撕开棉签的袋子,这才看到自己没有把酒精拿出来,应该先消一下毒,于是,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拿了一趟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