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飘明眸一眨,对刘掌柜认真点头。
“像生花,可不是那些个媒婆带的那些粗布做的吧。你们乡下人带的那些绢花,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在彩棚上挂彩旗的阿富哈哈嘲笑着。
秦阿飘本来脸上带着笑意的,听到阿富的话,一下就怒了。
一个男人,嘴巴怎么那么欠的!
牧流云眸光化为寒刃,手中翻飞出一道冷光。那道冷光快如闪电飞向彩楼,谁也没看到。
刘掌柜急得眼眶发红,一想到闺女要挨家法,就有些急病乱投医,对秦阿飘道:“这位娘子,还请你帮帮忙。”
“好。”秦阿飘收起怒意应道。
那伙计虽然不是个好的,但这掌柜却对他们一直有礼相待。
看这对母女为了一片被弄平的花瓣又急又怕,秦阿飘心里想,估摸着后果很严重吧。捏这片花瓣对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必不帮人家呢。
于是秦阿飘接过女童手里通草做的荼蘼,伸出手在那片被抚平无形的花瓣上轻轻揉了揉。
不过几下,一双优美的巧手东捏西捏,居然真让她把花瓣的形态模样捏了出来。
刘掌柜双目惊喜,破涕为笑,道:“允儿,快看,花花被捏好了。”
秦阿飘将荼蘼递给女童,刚想开口说可不要在弄坏了,一张开嘴就想起自己是哑巴。只能笑笑,把荼蘼递给刘掌柜。
“花好了,姐姐好厉害。”允儿小手鼓起掌来。
“多谢娘子,多谢娘子。”刘掌柜小心翼翼拿着那朵荼蘼,道:“允儿,快谢谢这位娘子。”若不是她出手相助,等孩子他爹和婆母发现了这事,闺女少不得要被家法处置得下不了床。
秦阿飘对她笑了笑,荼蘼捏起来简单,更何况是一朵盛开荼蘼。
彩楼上的阿富听到之后,大叫:“怎么可能,大伯母,你别看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