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兮抬头,有些奇怪的看着靳君屿:
“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胸口不痛了?”
盯就盯吧,怎么目光中似乎还带了几分关心和思念?
但这关心和思念却并不是给她的,仿佛是透过她,在看着什么人。
颜兮心里莫名有些烦闷。
靳君屿收回目光,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音调微冷没有起伏:
“不用过来了。”
然后当着颜兮面挂了电话,转身往外走,脚步很急。
颜兮挑了挑眉,又想起靳君屿送糖的事,再一次得出一个结论
靳君屿病的不轻。
没有了靳君屿在那搞事情,颜兮很快就进了班办公室,拿到了“李白”大佬所写的作文。
然后发现这作文上竟然有十几处被人用红笔做了笔记,标出了生僻字的意思,写下了某些复杂文言句子的翻译。
简直把这作文当成语文试卷中的文言文题目来做了。
颜兮只能用六个小点表示她一言难尽的敬畏的心情:“……”
灭绝师太真的是……太认真了。
颜兮觉得她把试卷拿回来实在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闪现穿墙有120分钟的冷却时间,颜兮坐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抬头往灭绝师太严谨的桌子上望了要,发现靳君屿的作文试卷被压在备课本低下。
试卷被遮住了大半,但露出了一角名字,靳君屿的字实在好看,“靳君屿”三个字写的是行楷,潇洒随意而又苍劲有力。
颜兮挑眉:“他也写作文试卷?”
难以想象靳君屿认认真真写作文会是什么样子。
太子爷的特权一点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