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恙咽了咽口水，在他充满压迫感的眼神中蔫了：“……我只是好奇……真的……”

殷旬低下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迈开长腿向她步步逼近。

徐恙后退几步，差点站不稳，“我投降我投降！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他停下来，徐恙无法看清他墨镜口罩下的表情，还慌了一下，可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转身径自走向车，不咸不淡抛下话：“我的事和你无关。”

“我们好歹一起吃过饭，你就不能表现得友好一点吗？！”徐恙在他身后大叫，不就是问了问是不是处男吗？他反应冷漠就算了，还说什么“与你无关”！这是他第几次把她拒之门外了？！

“不能。”

“你！”

殷旬砰的一声关上车门，降下车窗对她道：“上车。”

凌晨一点的街道空荡荡的，虽然是中心区，但也没什么车，徐恙降下车窗吹风，看着窗外轻声道：“殷旬，谢谢你能陪我。”

他听到了，声音略带鼻音：“嗯。”

“这次是你请客，所以下次我请你吃饭吧。我这人就是这样，说出口的事一定要实现。”徐恙把脸旁凌乱的头发撩到耳后，没等他回答抢先道：“就这么决定了！”

殷旬被迫沉默，不知作何回答。徐恙说的话总是让他难以应付，她的主动会让他困扰，可并不觉得讨厌。正因为不觉得讨厌，才让他觉得难以理解，要是换成旁人他会委婉拒绝，但从她口中说出来，他不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