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棠微笑着看着粉黛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好笑的示意她继续下去,“还有别的有用的信息吗?”这明显就是等着她后面的话了,粉黛也没有猜到叶海棠会知道其他的信息,犹豫了一下才接着道,“除了牧大人,苏道长似乎也是一并被处罚了。”是处罚其实是很避重就轻的法,估计跟砍头和问斩的性质差不多。
叶海棠一听到这里眼睛微微眯起,她似乎从中获得了自己所要的信息一般,脸上也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姑娘,这有什么好高心,即便苏道长陪着我们家的大人一起死了,那也没有什么值得高心”这耿直的姑娘一直考虑的都是她们家的大饶生死问题,哪里会觉得苏道长跟着陪葬就算了事了。
“我的粉黛,你用你的智慧的大脑思考一下,如果苏道长也被那个什么了,不就等于给了我们可趁之机了吗?”没有了苏白的从中设置麻烦,那么她们的希望就大了几分。叶海棠此刻也坐不住了,她站起身就朝着太子以往招待自己的门客的大厅走了过去。
她到的时候,君煜还没有回来,叶海棠也不着急就那么坐着看着外面的阳光从斜着到了直线,“还要向我借侍卫吗?”君煜一看到里面坐着的叶海棠微微愣了一下,看见她似乎除了一开始的吃惊之后,就恢复了平静。
“借用你府上的腰牌”叶海棠看着君煜终于从外面回来了,他脸上的表情可比出门之前好了许多,即便叶海棠不问叶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不错。这个时候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想来君煜是不会拒绝的。
“腰牌,除非是我的腰牌,要不然牢那样的重点是进不去的”君煜撩开自己的裤摆就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看着叶海棠的眼神多了一丝耐人寻味,“牧大饶事情,你也就到此为止了”叶海棠还没开口,她身边的粉黛却着急了,“太子殿下,你不是过会帮助我们的吗?”
君煜似乎是听见一个玩笑笑一样,斜着眼看着粉黛,“本殿下的话多了去了,总不能每一句,你们都当真了吧”他现在可以不趟这趟浑水了,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帮着叶海棠让自己冒险了。“太子殿下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今后还有危险”叶海棠向前一步把粉黛拉到自己的身后,她抬起头看着上面志得意满的年轻贵气的男人笑着道。
“你什么意思”君煜此刻眼神透出意思冷意,他语气也跟着变得阴寒了几分,“二皇子殿下想来是不会就此罢手,你的位子要想高枕无忧,除非你已经是在位者了。”叶海棠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话是多么的大逆不道。
“我借你的腰牌并非是拿着它去牢私自救出牧璃歌,恰恰相仿,我想看看你的腰牌仿制出二皇子的腰牌,用它的去救牧大人,你不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嘛?”叶海棠一边看着君煜的脸色一边漫不经心的道。
君煜的神情终于开始有了变化,这个女饶想法果然跟常人是不同的,他们皇子之间的腰牌是不同,其实就一个印字不同而已,材质和尺寸几乎就是等同的。他只稍微迟疑了片刻就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了他贴身佩戴的腰牌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