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是不会在这样屈辱的情况下跟他发生关系的，她宁愿死。

嘴唇被堵着，她不可能咬舌自尽，于是，她腾出手，努力去够床头柜上的烟灰缸。

艰难地够着了，她心中一狠，正要奋力朝夜祭言的后脑勺砸去。

可是夜祭言的一句“我想你快疯了”却让她完全崩塌，握着烟灰缸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没几秒，烟灰缸又重重砸在了地上。

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都变得僵硬，仿佛没有知觉了。

夜祭言没有停下自己的行为，只是口中呢喃不止，一遍一遍重复着想她，爱她。

顾烟姗陷入失神中，当他们结合，那跌出天际的刺痛才让她醒过神，愤怒地质疑他，“你说什么呢！”

“我没发疯，也没骗你。”他微喘着，虽然陷入了情欲之中，可是他平静又有力量的语气证明他不是在说谎，倒是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一种淬炼后的回答。

顾烟姗再次说不出话来。

女人都是感性的动作，哪怕她一下分不清他话中的真假，整个人也因此放松下来。

慢慢地，她有了感觉，最后被他带入情欲之颠。

缠绵过后，顾烟姗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她累瘫在他的怀里，夜祭言修长的手指将她额边溽湿的长发给撩开。

顾烟姗已然平静下来，没有跟夜祭言甩脸色，也没有装死鱼脸，经过了权司城的事情，她更懂得珍惜，跟权司城因为种种误会再也不可能了，她不想跟夜祭言也这样。

她不愿意相信一个人竟然可以伪装得那样好，就像真的深爱，结果只是为了报复。

“说吧，我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如果他的解释不能让她满意，这一次短暂的的温存她也只会当作被狗咬了一口。

夜祭言见她平静下来，心里涌起一丝欢喜，他还怕她怎么都不愿意听他解释，没办法，加上太想她，对她有冲动，他才又将他吃干抹净了。

只是冲动过后，他又害怕起来，她到底愿不愿意跟他一起面对风风雨雨，如果她不愿意，他宁愿跟她再次分开，也不要她受到伤害。

“好，我可以解释，不过在我解释之前，我想知道，如果你跟我在一起过不了平淡的生活，要面对的是无穷无尽的烦恼甚至还有生命危险，你愿意吗？”

“你以为我是肤浅之人？”顾烟姗没忍住甩了他一个白眼。

她虽然可以感觉到他的爱，可是他还是不够了解自己。

她早就预想过种种困难，只是他以为她没有和他一起承担的勇气。

“好，那我告诉你我当初为什么要赶你走。”

夜祭言将夜御轩威胁他的事告诉了顾烟姗，顾烟姗听后心里真的释然了。

他赶她走，原来并非不爱，而是不想她受到伤害。

其实，他越来越分明的棱角，她就该想到了。

他为她瘦了。

“那这些天，你过得很不好吧！”她的手指情不自禁抬起来，想要触一触他的眉眼。

夜祭言却抓住她伸过来的手，放在手里反复揉捏。

“没有，都过去了。”

她现在能回到他的身边，什么都算不了。

“谢谢你还愿意选我。”

他忍不住动情，其实他这种人是很难说一句这样的情话的，可这种话完全是有心而发。

“傻瓜。”顾烟姗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