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任性了?”楚麦香脑子里一直回放着楚营长费劲地倒洗澡水,然后提水出去……
楚营长看着她:“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楚麦香有些呆滞地看着他,眼眶一红,立马就好像酝酿很久一样的眼泪就夺眶而出。
见人又哭了,楚营长有点慌乱,把盒饭从她手里拿开放在炕上的矮桌上,伸手把人拥进怀里:“怎么了?是不是想和我说什么?但是不知道怎么说?”
楚麦香哭着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是私自比他多活了二十年的后重生回来的楚麦香。
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在他死后她没良心的被不要她的家人哄骗二嫁了。
她不知道怎么说,二嫁后才知道那人是他救下来的百姓,为了报恩才想着要娶她的。
后来娶了她后才知道她的名声多坏,多能吃,多废物。就不给她饭吃,逼着她学着保姆做家务。
楚营长伸手抹掉她脸上的眼泪,吻了吻她的眼睛。
楚麦香抿了抿嘴,看着他开不来口:“吃完睡吧,明天不是要早起么?”
看着她好一会后,起身去给她拧了条温毛巾:“擦擦脸,把饭吃完搁桌上。”
楚麦香点了点头,拉着他上炕睡觉,自己下炕一手拿着盒饭,一手拿着温毛巾到客厅,坐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后,把饭吃完,看着饭盒,把放在腿上的毛巾擦了擦脸,看到搁在门口的一桶水,再低头看看饭盒。
起身去洗碗就回屋,把门关紧了。
屋里鱼朦朦很认真看着楚麦香和楚营长两人的记忆册,看完,看着篮子的碗盘,伸手一点,收到空间去了。
住在部队里,很大的好处就是“有人”及时叫你起床。
被军号吵醒了的鱼朦朦进空间换了声休闲的运动装,洗漱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