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猴子发出一声凄厉痛吼,顿时被子弹的冲击力扑倒,我凭借那一瞬间的光线景象记忆,迅速一个翻滚压在了它的身上,从它的后背拔出短剑就是一顿狂砍,脸上不断溅上冰冷的液体,从液体散发出的腥臭味可以断定那是马猴子的血。
我不敢停下,双说握着短剑疯狂地砍着,被它折磨的痛楚让我几乎狂怒到了极点,猛然间我惊讶的发现,我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这么痛恨一种东西。
也不知砍了多长时间,直到彻底感觉不到马猴子的气息我才停下,然后迅速滚到一边,撞到了墙壁上。
紧绷的神经让我不敢放松,黑暗是最可怕的敌人。刹那间我想起背包里还有几颗冷火焰,于是迅速翻出一颗搓亮,耀眼的白光就如夜空里的一道闪电,晃得我睁不开眼,但是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处境让我不敢完全把眼睛闭上,我眯着双眼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处在一条甬道里,看这条甬道的外观跟刚才所处的一摸一样,但我明白这完全不是那条甬道,因为当时我清楚记得,我是被马猴子抛进来的,胡子他们应该还在那个甬道里。
低头看了一眼马猴子,我还是对自己刚才的疯狂感到惊讶,血泊之中的它已经完全被大卸八块,就算这东西的攻击力和防御力统统都是满格,这回也彻底歇菜了。
我这回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这人一泄了气,新伤旧伤全找上来了,浑身又酸又痛,擦伤的部分火烧火燎,疼得我差点休克,尤其一种乏力感迅速蔓延全身,那种说不出的疲惫真想睡上一大觉,可是我明白,现在还不能休息,这里不知道还有没有其它的马猴子,万一这东西跟九头蠪蛭一样,一窝九只,那就算老子没受伤也不够它们分的。
我只好咬牙站起来,现在必须跟胡子他们会合,返回之前我向甬道的前方看了一眼,发现尽头有一个很大的一个模糊空间,看来这条甬道跟刚才的一样,都是通向主墓室的。就在我转头要迈步的刹那,我突然看到那个模糊的空间里有一束手电光向这边晃了一下,我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老爹!
没错,老爹应该是第一个到达这个主墓墓室的,就算不是老爹,也肯定是胡子或者于叔他们,想到这,我决定去主墓室看看。
这条甬道没想象中的那么长,走了几步就到头了,我又搓亮一个冷火焰往前面丢去,强大的白光顿时照亮了整个空间,就在这一刹那,我彻底被震撼了,几乎都有些无法呼吸。
我知道为什么会感觉那条甬道特别长了,因为甬道的尽头不是什么主墓室,而是一个巨大的人工岩洞,岩洞的高度我无法形容,但是基本轮廓就像一个不规则的蒙古包,底面积差不多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我所在的甬道是开在这个大岩洞的半腰上,甬道尽头伸出一条铁索吊桥,直通对面的另一条甬道,更令我惊讶的是,这个巨大岩洞的四壁分八个方向大大小小有十六个甬道的入口,都在不同的高度上,不过除了我这个,其他的甬道入口都没有吊桥,其实仔细一看并不是没有,而是都已经断了垂在一边。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的吊桥,每隔一米就有一根手臂粗的铁链挂到近二十米的岩洞顶部,虽然铁链已经锈的厉害,但是绝对足够结实。
吊桥的模板有十几公分后,而且都穿了铁筋,木板材质特别号,表面被抛过光,只有边角处出现了轻微的腐烂现象。我试着上去跺一脚,只震得脚跟发麻,同时也断定这模板结对够安全。
我想起那束手电光,往吊桥的一端看去,发现吊桥的中间有一个不大的平台,平台上似乎是躺着个人,一动不动的,我一琢磨就算有人再怎么变态也不可能在那里睡觉,那绝对是个死人。
就在我准备返回的时候,那里的手电光又晃了一下,这次我真的没看错,同时我的头皮突然就炸开了,因为我看到那个本来躺着的死尸,竟然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