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不像电视剧，没有太多的为爱冲得头破血流，更可怕的是就算你头破血流也不一定就能成功。

这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唉……”

“叹什么气。”许然捏了捏我的脸。

“可惜了啊……”

其实我觉得程莫离和白萱挺配的。

“我觉得程莫离很痛苦。”

“是很痛苦，但是他受得住。”

程莫离还是挺强大的，是能受得住。如果他能快刀斩乱麻，那这样做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我：“如果……”

许然等我这继续说下去，可是我没再说了。

“如果什么？”他最问。

我和许然不存在人鬼殊途的困难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才就是想问他，如果换做是我们两个这样子，那他会怎么做。可是一想又觉得这个问题好笑，不想问了。

可是许然不想这样放过我，反而一直看着我的眼睛，让我不得不问了。

“如果换做是我们呢？我们现在有这样的困难，你会怎么做？”

“我们？”

“嗯。”

“那我就拼死一博，大不了带着你私奔啊。天天躲阴差，躲各种妖魔鬼怪啊。”

“……”

这么说，我心里甜甜的啊。但是为什么他自己劝程莫离放手，可是换做是他，他却又要不管不顾，拼命守护？

“为什么呢？你自己又让程莫离放弃……”

“那你想我放弃吗？”

“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