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歇一天(1 / 2)异界军阀竟是我自己首页

就这么听了快一天的愿望,也不知道这是座什么庙,管这么多事情,这是把财神、文曲星和老娘娘一起供奉了吗?怎么许愿范围这么广的?

水蛭很久没有听见来自外界的声音了,虽然实际体验的人是那个扑GAI的网文写手,但能再次听见声音还是让他感觉十分新鲜。“今天,要不熬个夜?”水蛭听着逐渐趋于安静地祈愿声,略略有些发怵。

已知每次他想睡觉就会换个地方,第一次差点儿被触手勒死,第二次差点儿被吵死加被人踹死,这第三次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今天就是困死!就是从水里窜出去!也不会睡觉的!”

三十分钟后,水蛭看着闪烁着绚烂光彩的大殿陷入了沉思。

果然flag这种东西是不能乱立的呢。

巨量的霓虹灯让这个大殿显得不够严肃,这大殿的占地面积极大,给他一种有人把山掏空后修筑了一座宫殿的感觉,那些由钢筋水泥修筑而成的建筑与前两次的风格格格不入,一时之间竟还有点儿不适应。

“这次应该是右边的那个吧,总不可能是那位长得像重八哥的吧?”水蛭揣测着想道。

金属的地板透着一丝丝凉意,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身下的地板之下有什么东西正在运转,听上去很像是电脑的水冷。这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让他感到心安,随机开始快速的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因为前世比较贫穷,他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多少平米的房子,只是单纯地觉得占地面积是老家三室一厅的好几百倍。巨量的灯管装饰着钢筋水泥建造的宫殿,复古但却富有喜感的彩色亮光花纹遍布在宫殿的每一处角落,那卡通风格的龙在钢筋水泥建造的复古宫殿之中显得格外突兀。

说实话,这一次的见闻跟前两次相比很没有逼格,总感觉这些虽然面积很广、装饰物也很多,但却没什么让人感觉超出常识的地方,这个地方如果出现在地球之上也不会有任何突兀的感觉,因为建造一个辉煌的现代宫殿耗费的也只是金钱而已。

虽然这个而已听上去很轻描淡写,但跟前两次相比并非人力难以企及之物,所以逼格和冲击力自然也弱了许多。

这整座房子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高级电脑,充斥着没有卵用的光污染特效和不明觉厉的金属外壳,以及一些十分突兀的钢筋水泥柱子,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建造者一开始也没想好自己到底想造什么一样。

向上面望去,那高大到足以让任何一位富豪感觉自己家空间狭小的穹顶之上悬挂着一盏盏说不出来到底花不花哨地灯笼形状的迪厅舞池的彩色灯球,绚烂到有些刺眼的灯光效果每一秒都在改变,这让水蛭感到极其不适,他本身背上就长满了感光器官,光污染带来的影响十分明显。

水蛭环顾四周,想找一处没那么光彩夺目的地方,可任凭他如何寻找,周围都亮如白昼,仿佛这里二十四小时都在无声蹦迪一样。“这里的主人都不睡觉的吗?”水蛭好奇地想道。

可能这里是只是前门吧,再往前爬会儿肯定就好了。水蛭这么安慰着自己,身体尺蠖版地蛄蛹着,企图找到入口。

正当水蛭努力地蛄蛹的时候,突然,空旷的建筑物内响起了一阵突兀的硬底鞋轻踏金属地板的声音。水蛭虽然被这声音吓得悚然一惊,但奈何以他蛄蛹的速度来看,想躲过与对方的相遇有些难度,索性无视了对方继续蛄蛹。

俗话说得好,弱敌不用跑,强敌跑不了,逃跑是需要技术含量的,它这种小水蛭还是听天由命比较好。随着声音的逐渐靠近,水蛭也看清了对方是什么混搭风的诡异阵容。

当中的人身穿古代皇帝地黄袍,鼻梁上却驾着一副造型十分朋克的眼镜,手持一柄诡异的长剑。那剑身看上去一点也不锋利,造型看上去就像是一堆有着金属光泽的黑色触手纠缠在一起一般诡异。那些触手似乎还在蠕动,可怖而诡异的眼珠没有任何规律地遍布在剑身之上,充血的眼白让人感觉它们仿佛在死死地瞪着自己一样,给人一种死不瞑目的美感。

皇帝的机械左眼和悬浮在身体左侧的五门镭射炮,配上复古的装扮以及不着调的气质,莫名有一种行为艺术的感觉。

他的身后跟着的是一个女精灵,对,魔法世界观里常见的那种精灵,虽然这辈子没亲眼看过,并不清楚对方叫什么,但上辈子的知识让他想这么称呼她。那名女精灵的着装很是诡异,似乎是一副用某种生物制成的活体铠甲。

硬质的鳞甲覆盖了她身上大部分的肌肤,每一个地方都由一种圆管状肉质物体连接在一起,有些地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些管子甚至刺入了肌肤之内。那些嵌入肉体的管子没有丝毫突兀的感觉,甚至给人一种对方原本就长这样的感觉,仿佛她从出生的那一刻它们都是一体的。

女精灵的身体曲线很完美,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自然下垂,自然到水蛭都不相信那是真的长在一个生命身上的头发。

众所周知,长发会与衣服摩擦,摩擦就会产生静电,然后你那优美的秀发就会产生一种编麻花和系死结的美感。因为上辈子的审美并不是很懂外国人到底长什么样好看,所以他现在的感触也只是对方长得比部分强行给某类人提供戏份的外国电影主角好看而已。

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圣女贞德不能是黑人的原因,是因为历史上的圣女贞德压根儿就不是黑人

虽然他确实因为历史的学习而同情黑叔叔们的遭遇,但这种强行给戏份的操作只会让人厌烦。

水蛭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位带着一大票身穿黄色法袍的不明生物朝自己身边走了过来,徒劳无功地尝试着蛄蛹着爬远一点。尽管水蛭已经很努力地爬了,但很明显水生生物跟恐怖直立猿在陆地上比速度还是小有劣势。

水蛭看了看居高临下打量着自己的混搭风皇帝,又看了看那个身穿诡异铠甲的精灵美女,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你说他继续爬吧,没什么意义,现在就是爬也爬不远;你说他不爬吧,就这么躺在这里很有可能会受到足以致命的踩踏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