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霜揪着鄂鹤白衣服,狠狠对他道:“鄂鹤白,你以为你给了我王妃的位置,我就该相信你,该安心了。现在你看家人做的事,你还认为我能安心?
到时候,白落月会来给我这个正妃问安,把她大家闺秀的知书达理表现出来,为了突出我这卑微山野粗鲁农女。
别说我小人之心,她们那些大家闺秀什么心思你别否认,而且你母妃在信里说得明明白白,让她来给你撑面子。
你母妃在说什么你不会不懂吧,你母妃说,我这个农家女出身给你丢脸,需要一个高贵出身的女人补偿你……”
“霜儿我可从来没这么想……”
常霜不理鄂鹤白,“鄂鹤白,我不见你的侧妃,不会跟她有任何交集,她要是来找我,我定轰她出门,不想我闹得不愉快,你最好别让她来打扰我,明白吗?”
“霜儿……”
“我再重复一遍,别让你的侧妃来打扰我,我觉得恶心!还有,你放心,我不会像对连月裳一样对她,除非你的侧妃做了什么。”
“霜儿……”
“最后,鄂鹤白,这件事解决好之前,你别见我,我很忙,没空理你家的破事。”
常霜说罢推开鄂鹤白,拍拍自己的衣裳,一甩头发,走了。
“……”
鄂鹤白愣愣看着常霜离开,她很生气,都不与他亲热了,还不能见她!
莫非进来了。
“王爷,王妃走这么快,我看王妃心情很不好……。”
鄂鹤白道:“莫非,带人去长守县通往宁镇的路上寻找,找到白落月,把她拦截,送回我母妃那里。这是白落月的画像。”
鄂鹤白把画取出来给莫非,又提笔写信,边道:“还有给母妃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