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逃回了乐天镇,乐天镇以西南有一个天然的湖泊,秋绪站在岸边,时刻关注着湖水中的文宣。
他生怕文宣一个想不开寻了短见。
许久后文宣还在来来回回地游着,秋绪就把目光移向自己的手掌,寻思着当时的魔力是怎么来的。
那时候心中有一个执念,魔力莫非是由那个执念爆发的?
湖里的文宣放松自己荡漾在柔软的水体中,脑海不断地闪过的是那些肮脏的画面,他将头猛地迈进冰凉的湖水中,那冰冷的湖水涌入眼中口鼻,使得眼眶的温热消退,夺眶而出的几滴泪水也融入湖水不知所踪。
他猛然仰起头,黑发撩起放肆的湖水,沉重的黑发重重地鞭打在后背的水面,哗啦一声,他那颗布满杀戮的心也忽然冰冷下来。
他半截身子露出水面,抬眼看去,照耀着湖面波光粼粼的是那一轮冰冷的皓月。
神从不管世间疾苦,就那样冷眼看着,看着那蝼蚁般的人嫉恨发狂、如痴如醉,最后被无情地卷入命运的齿轮中,半点挣扎不得。
心跳逐渐缓了下来,他按捺着恨意,若无其事地披衣上岸。
“你的魔力怎么回事?”文宣披着衣服,带着蜿蜒的湖水走上岸。
秋绪忙抬头,看着文宣的表情没有什么异样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我不知。”秋绪实话实说。
文宣的眼神显然不信,只以为秋绪不愿和他说实话,便也不强求,穿好衣服越过秋绪。
秋绪急忙转身跟上文宣,文宣边走边说“我们快回去吧,准备逃命。”
秋绪自然明白,文宣忽然停住脚步,秋绪连忙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