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们还特地找了个比较远的地方等待着,闲来无事的两人决定在这里闲聊一阵。
“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道德,一直给他们关在里面会不会饿啊。”其中一人开口。
“谁让他俩在这儿折腾,就饿着吧,到时候没有力气了也省的在费工夫监视。”刚刚的那人笑着说道。
他在这里已经有些年头了,什么样的犯人没有见识过,这里面其中不乏难管教的人,因此对待他们最好的方式一定不是和他们硬刚,这里的人那么多,挨个跟他们挑理太不划算了,因此只要碰到不服从的直接给他晾一边就好,反正到头来受罪的是他。
当然除此之外和阶下囚计较这些真的很不值当,有这时间去和人聊天喝茶,打牌,那个不比和他们计较要好。
听了他的话,另一名看守也没说什么,接着二人便开始闲聊起来,内容什么的自然不重要他们只是想排忧解闷而已。
当然在此过程中车内也没消停,从刚刚到现在一直传来晃动的声音,对此两人自然是没有理会,他们现在巴不得想让他们可劲折腾,到时候没了力气他们才好去交差。
这些可都是他们从业这么多年的经验,虽然他们在这里埋伏等到时候阴他俩的可能或许微乎其微,可万一他们真的这样做了那时候可就真好玩了,因此作为看押人员的直觉告诉他,无论做什么都要充满谨慎,把他们对自己造成的威胁降到最低,也只有这样才是一名合格的看押人员。
因此眼下朱利安他俩除非真的能打破车厢,否则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别想从这俩专业人员哪里逃出去。
他们现在所处的区域刚好距离学院并不是特别远,可也得走上一段时间,他们现在的位置恰巧离脱离热能结界不远,因此现在的气温刚好适合人们闲聊。
最后这里的动静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消停下来,对此二人才这才结束谈话,他们抻了一下腰,然后慵懒的开口:“这下就可以放心了,本来不用再这耗这么久的,可他俩自作孽非要找罪受,这可不能怪我们,毕竟只要他们逃出去那咱俩就也得跟着他们跑了。”
“先别谈这些,即使到了现在也别掉以轻心,注意戒备。”另一人严肃的说道。
二人在修整好后开始向着车厢里面靠拢,他们每走一步都变得小心翼翼,充满戒备,临近后其中一人透过放风的窗户观察里面的情况,当然他还拿着透明的防爆盾,不然被戳瞎了眼睛那怎么办,如果因这种失误导致失明那可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接着他透过门缝开始观察,最后当他发现俩人都躺在车辆里面一动不动的时候他这才放下戒备。
接着他告诉另一人里面的状况,“不要掉以轻心,小心一失足成千古恨。”那人回复。
“嗐,都到了这一步了,我不信他们还能在这里面翻出什么花样来,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能从我眼皮子底下逃了那我也认。”另一人开口,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可却从未有一刻的松懈,他此时警戒到了极限。
接着他小心的给车厢撬出一道缝隙,随着外界的光线也洒落在里面,可躺在车厢的两人依然没有动作,对此他这才放下戒备,此刻的他们是真的睡着了,因此打开车厢以后他们又拿抓狗的网也不管他们现在的状态如何,直接给他俩抓住了,再此过程他们没有反抗还在睡梦中。
另一人拍拍手,“搞定,这样应该就不会出错了。”
接着他没有回话,他们现在就需要带着他们去上面安排的地方去复命了。
当然这次的任务对他们来讲确实是太简单了,以至于他们几乎什么都没做只是当了一趟专职司机就连力气都没有费多少就圆满完成了。
接着在两人还在昏睡的时候他们就给他们送到了目的地。
当然上级可不会管他俩怎样做的,只要给人带过去,并且没有出现什么纰漏那就没有什么能够挑他们的地方,至于剩下的就不需要他们费心了,因此在送到之后他们对着上级简单的吹捧了几句接着便离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两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天早就黑了,法兰先是迷迷糊糊的起身:“这里是哪里啊?刚刚不是还在车里吗?”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可什么也看不见,于是法兰在附近四处走动,可刚挪动脚步就不知被什么给拌了一下,法兰困惑于是低下头开始观察发现在地上的赫然就是朱利安。
被踩了后他吃痛惊呼:“哎呦!”
法兰赶忙起身开口道:“是我啊。”然后给朱利安扶了起来。
还不等他再次做出回应,在他起来的刹那周围的光线就开始明亮起来,接着在他们面前是一张桌子,在桌子对面的则是一个人,当他们看清来人的长相之后顿时吃了一惊,因为他们发现眼前的人他们居然不认识。
接着只听他开口道:“你们的事迹我早已听说了,接下来能否在详细解释一下经过呢?你们肯定也不想稀里糊涂不明不白的就入狱吧。”
接着朱利安率先走了过去,他上来就开始口若悬河,开始从里到外的解释,接着他开始充满情感的讲述起他做这件事的起因还有经过,每次开口都有理有据,环环相扣,说起话来密不透风根本找不到一点破绽,当然,最让法兰感到震惊的是从刚刚到现在他说的没有一句是真的,这完全就是在胡编乱造。
还有受害者什么的早就被他抛到了一边,就连提都没有提,最要紧的是经过他的讲解之后两人的身份从施害者变成了冤屈者。
坐在那里的人,平静的听着他的话语,等到他说完之后他定了定神然后把目光看向法兰:“是这样吗?”
法兰当即点头,义正言辞的说:“正如他所讲,我们是被冤枉的。”
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能让别人是否相信他说的往往不是靠他有多能讲,这全部来自同行的衬托。
本来他还心存顾虑,听到法兰这简短的话语那人顿时觉得朱利安靠谱了很多,于是他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口说道:“这么说你们真是被冤枉的咯?”
“那是当然,如果真是我们做的那我们坦白承认就好,何苦在这里浪费时间呢。”朱利安开口。
“嗯。”那人在椅子上眸子闭合,最后缓慢点头,“我先考虑考虑,你们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