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辛苦了。”王成笑道。
“哈哈,谢王爷夸奖。”刘文高兴应道。
“父亲,我们需要多少骑兵防备河西李家呢?”王成问道。
“至少要两万,这只是防御的最低标准,一旦我们全力进攻河南,李家必然东渡卫河,威胁我代济两州,所以河东地区的守卫要马上安排。”王生答道。
“那我们以进为退,叔父五天后您率代州一万铁骑兵临卫河东岸,让河东郡太守发一万步卒打造浮桥,修复渡口,准备各种器械。两位大柱国以为可否?”王成道。“郡王此策看似简单,实际一箭三雕,我完全同意。”姬大柱国说道。
“确实良策,可以实行。”王大柱国微微点头说道。
众人纷纷同意。
宁州刺史陈博欲言又止。
“陈刺史,有话请讲。”王成道。
“回王爷,此策有三好处,一,正值夏收秋种可以影响河西正常生产;二,可以暂时解除河西对我济代两州的威胁;三,可以声东击西,让河南三州也风声鹤唳。可长史大人,我军若到了河东,河西李家毫不在意,我军岂不是空耗钱粮?”陈博道。
“你认为李家会不动吗?”王成笑道。
“卫河现在水势正大,我骑兵无法渡河,李家不动,我们也无可奈何啊。”陈博言。
“你觉得李家自己能做的了主吗?”王成道。
“请长史大人明示。”陈博言道。
“河西之地不比我河北,军令如山,上下一心,卫河之西的大片良田都是安州士族之地,正值夏收,我军兵临渡口,他们岂能不急,骑兵不能大规模渡河,但就是小股骑兵过河也能让他们损失惨重,所以士族必定要求李家出兵保卫,李家就是知道我军骚扰,他也不敢不出兵,还不敢应付,不然叔父必定择机渡河袭击,那时候他李家就被动了。”王成道。
“果然是阳谋无解,卑职佩服。”陈博道。
“兄长,我们一旦进攻宜阳,李家顺流而下支援,兄长能挡住吗?”王成问道。
“回长史大人,我已经在河阳城上游打造了防御工事,河西水军基本上就是乘船的步兵,挡住他们支援不成问题,但我军也切不断他们支援宜阳的陆路通道,我们要围困宜阳,这也是个问题。”赵继迁道。
“叔父,一旦围困宜阳,能切断西,南两面的支援吗?”王成问。
“南面河南三州就是支援也敌不过我骑兵,但未必能切断粮道,再就是云州楚州的支援我们也不得不妨;西面虽然陆路通道被李家掌握,但他们想运粮,那是痴人说梦,数百里山路他们只够援军自用,我用骑兵可以封锁住西面。”王始言道。
“如何夺取宜阳或者围困宜阳,现在也不好定下来,等秋收后,我们再做决定。”王成说。
众人称是。
“陈刺史,宁州三关防卫如何?”王成问。
“回长史大人,由于我们和黑州贸易越来越多,商人也越来越多,现在来看黑州的游牧部族不会对我们有威胁,但秋收后,他们也存在袭扰我边关的可能,所以宁州三关防卫我觉得还应该加强,以防万一,毕竟我军南下,幽州会前所未有的空虚,而幽州是我河北的命脉,必须万无一失。”陈博说道。
“幽州马上进行学院比试,到时候再安排宁州防卫问题。”王成言道。
“遵命。”陈博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