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等一下，我捋捋，如果古利安奈是「九月」且你们都是用于战争，那你们说的那个「二月」不就是那个毒药师嘛？！”

罗比尼娅看见达米安与法尔肯肯定的点头后，显然没有消化完自己听到的消息。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法尔肯也与当年天灾有关？而且我们还查不到必定有问题！”

法尔肯以地铁老大爷看手机的表情看着卢修斯。

好小子搁这等着呢你。

“那没有，我比较废物最后被迫从研究品成为研究人员中的小透明。”

“你踏马天天扯淡！”

卢修斯就差乌鸦式掀桌了，一个轻松压制无知系怪物的人叫废物，那他是啥？

“咋地，我后天型成才不行啊？”

卢修斯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些啥。

“等一下，那这与「敬神」有什么关系？”

法尔肯突然反应过来，刚刚被仇恨暂时冲昏了头脑，他想不明白「敬神」与当年的研究所有什么关系。

“他死了。”

“…你说什么？”

思索过后，这个“他”才被法尔肯想起。

“那个给我们注射药物博士嘛，他不都死了好多年了吗？”

看到达米安摇了摇头，法尔肯的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他是在今天去世的。”

“他当年没死，他跑向了…「无知」。”

“就是因为他跑向了无知所以才被判断为死亡了啊，他去那必死无疑！”

“等等…”

法尔肯不确定的看看达米安，不可置信地开口：

“他当年…真的没死…？”

“嗯…”

啪———

法尔肯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他是怎么也不肯相信。

「无知」，他之所以被人们认为是理论上最强的秩序，便是因为他有着很强的不确定因素，换句话说，每一个拥有无知力量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涉及“概念”这种东西。

相对应的，「无知」地区内所充斥的法则比其他地区的法则更纯粹，纯粹到，改变了地区内的一切。

“我们谁不知道「无知」内的法则纯粹到已经不是我们所能够掌控的。兰斯洛特！曾经的文明帝国！也仅是几息之间就陨落了。你更别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

“你还记得天灾的‘报酬’吗？”

“当然，「空间」使所有地区的领土扩大，「时间」给予了人们更长的寿命，「生命」则与「时间」互补，「精神」诞生了更多的灵智，「崩解」推动了文明发展，「无知」…等一下。”

法尔肯猛然想起，「无知」似乎并未说明其“报酬”。

“他的报酬很简单，但也很有用，就是「无知」地区内的法则被压制。”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我不知道？！”

“…冷静，过去我们也不知道这事，是…诅他告诉我的。”

“谁？”

“「敬神」的一员，今天早上我耳边突然听见他的低吟。”

法尔肯沉默了，因为在此之前他耳边也听见了低吟。

“他为什么会告诉你？”

“不清楚，他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一些话，之后那低吟就没有了。”

“等一下，市长！”

卢修斯和罗比尼娅同时站起身。

“我们也听见了低吟。”

“…”

…

无知的齿轮久转无停

自然的权威不可撼动

充满活力的庆典

是否也会为“他”而哀悼

不会

腐败，渊沦

终会消散

与神随行，奉其辉煌

诸位，我们…庆典见

———「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