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外,明德在帝国的皇宫内走着,虽然作为外人皇宫的很多地方没有特许他不能进,很多人也不能见但同样的作为东国的特使,并且在明面上还是左特使的他确有着可以进出皇宫的特权,这是其他国家特使所没有的,不过现在他也应该离开皇宫了,霞大概要等明天才能在见,现在应该要回东国使馆了,明德回头看了看这辉煌的宫殿,便转身离开。
离开皇宫后明德骑上马后沿着来时的路走,此时警务司已经全部撤走了,此时的夜空中月亮躲了起来,没有月光夜路相当难走,稿海的主道是相当宽的,道路上有专门分化的人行道和马道,两条道互不干扰,加上宽阔的道路,交通可以说走起来会非常舒服,在明德的印象里只有已经消亡的大秦首都和大汉都城的街道能够媲美;
现在的天已经很晚了,明德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骑着马走着,道路两旁的煤油灯发出着微弱的黄晕的光,让人可以看清道路,从主干道上零零散散的有几个人,他们大都是上夜班雇工现在是他们下班的时候,偶尔有些醉酒的醉汉,神志不清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的,嘴里也不知说着什么胡话,也些喝过头的就直接躺在地上睡了,不过还是有些幸运的他们被妻子或朋友搀扶着回去,虽然一路走一路骂,但总比孤家寡人强上不少。
因为是东国的特使馆,所以离皇宫并不算远,明德不久便走到了,东国特使馆是一栋五层楼高的大楼,向外延伸并上翘的屋檐,大门两旁的石狮子都有着浓浓的东国建筑特色,而大门上面的特使馆的牌匾则表明着它的身份,此时的特使馆已经熄灯了大门也已经关上,除了少数几个方便人的微弱灯光外。
明德下马后便径直的走到了大门前敲门,本身敲门声就不小,加上晚上周围又特别安静,别说敲门了就算掉根针都听得见,不一会特使馆里便传来了了翻东西的声音,过了一会大门被打开一点,守门的人提着一盏小灯满脸困意的把头探了出来,看看是谁在敲门,借着灯光守门的人看清了明德的脸,但并没什么波动,对于他来说有东国人来特使馆求助或干其他事是很普通的事,但眼前这个人大半夜的过了属于是有些不看时候了,于是守门人略带怨气的说道:“现在东国特使馆不开门,有啥事明天早上再来,赶紧走,赶紧走。”
说着便挥手让明德离开,并准备关门,见状明德用右手抓住了大门,阻止其合上,并拿出了自己的右特使的玉佩,看到玉佩的守门人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把头靠近看借住微弱的灯光守门人看清楚了玉佩上刻着的右特使明德这几个字,看清楚的守门人立刻困意全无,原本的怨气在刹那间烟消云散,他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东国对外规格最高的官员,守门人连忙把门推开,并满脸赔笑的说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小的不知道特使大人今天会来,快进快进,对了我先去把灯点了先。”
说完守门人便转身小跑的去点亮特使馆的灯,而明德在走近特使馆后灯也被点亮了,温暖的灯光照亮了特使馆一楼的大部分地方,明德看了看四周,这特使馆的一楼相当空旷除了几个柜台和几幅画和几瓶花草外就没什么特别的了,于是明德便对走来的守门人说道:“我的马还在外面,你到时候把它牵到使馆后面的马厩里,知道了吗。”
守门人听后恭敬的说道:“小的明白,对了大人您的房间之前已经准备好了,在三楼右手边最后一个,门没锁,您直接进去就行,上方只说您会在这几天来但不知具体时候,所以刚才的事还请大人不要计较。”
明德略带疲惫的说道:“没事,我这次来路途遥远,想要具体时间是相当困难的,所以你把本职工作干好就行了,我先上去了。”
说完便转身走上楼梯前往三楼,而守门人在谢过明德后便转身离开大门把明德的马牵到使馆后面的马厩中。
沿着楼梯,明德不久便到了三楼,然后便右转前往自己的房间,特使馆虽然只有五层高但每一层都不小,从光是三楼右半边就有五六间房,在走到最后一间房间,和守门人说的一样门没有锁,明德推开门走了进去,门口有两根蜡烛亮着,在往里走到客厅就一直有一盏小灯亮着,接住灯光明德看了看这间房,可以说是相当大了,随后明德便拿起了那盏小灯,借着灯光找到了卧室的门,卧室里很黑,虽然有窗户但今天是新月没有月光;借着小灯的火光明德看清了卧室的模样,一个可以睡两个人的大床,一套座椅和一个茶几,明德绕过那些座椅来到床前,今天的他有些累了,因此在把灯放好后便脱下靴子躺在床上睡去了。
在军营内澜庭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此时的他最担心的就是他的弟弟,澜庭的家本居住在北方边疆,但十年前澜庭的父亲死与一场游牧部落的劫掠,此时的澜庭刚刚成年而弟弟才十六岁最小的妹妹也才五岁,光靠母亲和父亲留下的几亩薄田是无法养活一家人的,作为家长长子澜庭必须给家里人寻求一丝出路,因为北方战事不断同时也为了报杀父之仇,澜庭怡然选择参军,而十六岁的弟弟则留下来照顾母亲和妹妹;帝国的北境因为一直受到游牧部落的袭扰,并且每次南下劫掠小的抢劫财物粮食伤人,大则杀人屠村,因此报名参军的人很多,但北方的耕地并不算多,因此相对于其他地方在北境想要成为一名军户就困难的多,大部分人在军队也待不长久,这到不是因为军队日子苦而离开,毕竟日子苦也比没饭吃好,日子苦也比报不了家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