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里。
中间一条昏暗狭窄的过道,只能容纳两个人并排通过。
过道两旁,是一个个如同马厩一样的牢笼,由粗木做成的门,结结实实的将罪犯困在里面。
整条过道只有两盏油灯燃着,因此牢笼里,囚犯的模样看的并不清楚。
武植已经找到钥匙,打开了进去的牢门,刚进来的那一刻,一股霉臭味差点将他熏吐。
他紧了紧脸上用作伪装的布条,一个个囚牢搜寻起来。
有的囚犯此时还没睡着,看见进来一个黑衣男子,刚想发出声音,便看见对方将手里的刀比划了一下。
吓得囚犯赶紧闭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武植利用了武松身形的优势,很快便找到了他。
武松此时正躺在草丛里,呼噜震天的响,要不是看他不好惹,隔壁的囚犯早就开骂了。
武植此时也有些无语,自己弟弟的心是真大啊,他在地上捡起了一块小石子。
手腕一抖,就射向武松的屁股。
前脚还打着呼噜的武松,眼睛瞬间睁开,双腿一拧便躲了过去。
此时的他怒气冲天,居然有宵小敢来袭杀,他眼中寒光一闪,快速冲向牢门,想要使出全力踢断牢门。
可是当他靠近的时候,门外的凶手居然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他随即停止了动作,见对方有何目的,艺高人胆大的他,毫不在乎对方有何阴谋诡计。
武植见弟弟生怒,手指放在嘴边,而后将蒙在嘴边的黑布向下拉了拉。
见到是自己的大哥,武松先是脸上一喜,随后凑到跟前,只用两人听的到的声音,焦急的说道:“哥哥快走,莫要惹来危险,武松没事。”
武植没说话,只是将手伸进怀里,拿出一個油纸包装好的物件,和一小瓶酒,递给了武松。
“二弟,拿着。”
武松见哥哥给自己带来了酒菜,顿时高兴坏了,要说在这里最难熬的便是没有酒喝。
还是哥哥了解自己。
随即便要打开酒壶喝上几口。
“待会再喝,快点将事情经过跟哥哥说一下,我好去想办法。”
武松讪讪一笑,将事情经过说了起来。
原来是那天知县命他看管好税银,并为他配备了好几个帮手。
等到夜黑风高的时候,有两个衙役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一大坛酒,说是知县大人买来的,先在这里放一下,可是武松哪管哪一套,拆封之后便饮了起来。
等他醒来之后,就已经被五花大绑,而税银也不翼而飞。
听完武松讲述,武植大概猜出来,一定是有预谋的。
至于参与者有谁,他还需要去找答案。
“二弟,你对此怎么看?”武植问道。
“呵呵,大哥应该也猜到了,肯定是内部人干的,至于是想劫财,还是陷害,武松暂时还不能推断出来。”
“要是说起陷害来,武植在县衙当差以来,并未与人起过争执,知县大人的吩咐倒是做的也算圆满。”
武松眉头皱了皱,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嗯!既然如此,二弟在这大牢里先委屈两天,等哥哥的消息。记住,在里面不要相信任何人,遇到事情也不要坐以待毙,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