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左的母亲姓邬,年轻的时候是位美人,就是到了现在的这个岁数,也是风韵犹存。
村中时常有不耐寂寞的汉子插科打诨,邬氏虽然不是圣女,但绝对不想做bia子,为丈夫守身如玉,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丈夫名叫严冬,早年与结拜兄弟邢濑一起去金陵城从军,晋升很快,家中的日子便也就好过了些。
但两年之前,丈夫突然离去,带着两个孩子的邬氏陷入经济拮据的状态。
但是另外一件事情更让人震惊,那便是同乡的结拜兄弟邢濑坐到了他的位置。
在院子中顶着烈日洗衣服,小左和小花都十分的淘气,衣服脏的不行,缝缝补补又洗洗涮涮,邬氏没有半点怨言。
不知怎么的,邬氏的心中就像是悬挂着一块石头一样,老是惴惴不安,而且自己的右眼皮一直再跳。
门外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在一处平凡的农家院面前停了下来,邬氏平时很少跟村外的人来往,能骑马而来,想来也不是个普通的人物。
果不其然,木门缓缓被推开的时候,邬氏被吓得面无人色,她十分讨厌男子的嚣张气焰,甚至有些隐隐作呕。
很快,年纪与长相十分不相称的邬氏便镇定了下来,躬身道:“邢将军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邢濑为人狠绝,那个害死结义大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一个人太过于优秀,就难免引起别人的嫉妒,更何况,他们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邢濑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模样一点没变的邬氏有些触景生情,轻声道:“我饿了,有饭吗?”
邬氏应承了几声,赶忙去准备,不过家中是什么条件邢濑心知肚明,大鱼大肉没有,只有再简单不过的家常便饭了。
独自一人走进了院子,其余的人全部都停留在外面等候,丝毫不见外的坐在了屋子内,邢濑拿起窝头便吃。
只不过还没有咽下去,便一口吐了出来,面上显露出极其难看的神情,轻声道:“又苦又涩,难吃至极!嫂子就吃这种东西?”
始终与邢濑保持距离的邬氏淡然道:“不过是平凡的人家,能吃到这些已经是庆幸!”
邢濑不是那九尾狐,也没想着藏尾巴,如今这样的地位,他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嫉妒之情,因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邬氏最终选择了大哥而不是自己。
将手中残留的半个窝头放下,邢濑注视着邬氏光滑的脸蛋,都说岁月不饶人,但是在这个女人的脸上,似乎没看见一点岁月的痕迹。
“我邢濑从来掩饰自己的爱慕,年轻的时候我便喜欢你,这件事情几乎整个村子都知道,但是你却选择了他,一点机会都没给我。”
邢濑的眼睛斗转冰寒,旋即冷笑了一声,继续道:“如今大哥走了,我也不妨跟你直说,我对嫂子垂涎已久,大哥走后你便不食人间烟火,怎么耐得住寂寞,如此孤男寡女,嫂子不想做点什么?”
终于还是很快的便提到了这件事,邢濑毫不露骨的说出了这样不要脸的话,显然已经告诉了邬氏自己来的目的。
尤其到了现在这个岁数,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自丈夫走后,邬氏便再也没有尝过xing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