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礼安排的接应已经来到外面,沿着各个位置巡视一遍,没有发现埋伏的人。
酒组织派来的居然也只有一个人。
但如果想,这个人是代替三角卓原本情报员位置的,就能够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估计是来探查的时候,意外发现有人抢了先,就决定直接出现,来个险中求利。
难怪最开始的冲突看起来是被他的出其不意化解得那么容易,其实也不过是顺势而为。
本就是一开始就没打算真打起来而已。
一想到这就一个人,春日礼就忍不住起打包带走的心思。
带走不就不用担心没有联系方式了嘛,多好的事情。
但考虑到要是上一个和他们有关系的失踪,这一个还失踪,对面的酒组织怎么都不能再继续试探,多少要试试身手规模了。
这可不行。
棒球帽还有之前酒组织的人,也许是被唬住了,觉得他们多少算个势力,能两边平衡。
但春日礼可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且不说他所在的组织水平怎么样,反正如今他拿着这个基地完全就是一个又富裕又贫穷的状态。
富裕在修建什么都挥金如土,内部设施超越时代。
贫穷在组织员工一顶帽子不会换,武器全靠从别人手里薅羊毛。
以如今的状态,真打起来,他背后的组织下不下场难讲,他能不能活另说。
倒是没必要做那么绝。
春日礼浅浅在心里的潜在员工名册上记下代称,决定下次再说。
而后叮嘱琪阿弥潜入进去,把看起来值钱的东西都拿一拿。
对面只有一个人的话,也不用监视,伍德自己就完全够用,不如让他直接去拿‘报酬’,还能免去一些时间上的浪费。
而伍德那边在相互打探之后,再次回归了平静。
棒球帽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插在衣服兜里,头低着,阴影掩盖了大部分表情的细节,只能看到嘴角绷直,喜怒难分。
u盘和纸质文件被码放整齐放进资料袋里,交到了伍德手中。
春日礼透过共享视角稍微透过撑开的袋子口检查了一下,没看出问题。
面前的总控台显示了部分录入,证明了董事长还是珍惜自己小命的。
剩下的可以等回基地再看。
春日礼让伍德把东西收起来,一扭头,就看到棒球帽盯着伍德。
一见人转过来,立马扬起笑:“联系?”
为难。
通讯实在给不出。
如果三角卓联系酒组织成员的那部手机没给出去,倒是可以再利用一下。
但现在什么都没有,总不可能给春日礼自己的号码。
目镜怎么就没有加一个虚拟号功能呢。
春日礼忍不住想。
或者就用现在的功能改一个对陌生人的链接通讯。
好用又方便,连证据都不可能留下,更别说被找上门来。
要是之后权限到了可以提意见的程度,他一定要让他们加上这个功能。
不过现在是不用想了,随便找了个借口,回过来问棒球棒要了号码,就当这件事过去。
告诉他到合适的时候会再联系,就从书房的门出去,翻到了旁边的房间里借着窗户离开了楼内。
下到楼下,琪阿弥已经带着悄悄搜刮的东西等在车库。
春日礼在车库视线一扫,指了边上的一辆丰田皇冠S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