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是母后逝去前夕所书……”
容倾流抿唇:若想得知这信中之意,怕是要向与母亲交好或同辈的人打听。
可如今,连家夫妇逝去,唯独能求助的,便只有舅舅与舅娘。
“舅舅舅娘怕还不知道此事,若是那人与我们想到一处,怕是……”
“他们有危险!”
归初显然也想到这里:“那人若是想得到禁地之物,那倒是无妨,怕就怕他,想要毁掉那物。”
毁掉那物,便要顺便毁掉知情者。
“此事不能心存侥幸……”
容倾流蹙眉:母后父君已走,舅舅舅娘不能出事。
那人的厉害之处容倾流以知道几分,舅舅舅娘若是与他对上,怕是难敌。
楚离歌在一旁听着,心里焦急万分,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去吧!”
归初突然出声,惹得两人同时抬眼瞧她,归初抿了抿唇,上前将容倾流拉了起来。
“前日书信,舅舅与舅娘正在前来云阑的路上,按照南岭与云阑的地势瞧,唯独尧州这条路线最近,你现在赶去,与他们会合。”
虽说那人不一定会打这个主意,但舅舅舅娘的性命万不能仅靠赌博。
此行,容倾流必须得去。
这理容倾流自然知晓,但他却不敢就这么轻易走了:那人会打舅舅舅娘的主意,也能打阿初的主意,若是将阿初独自留在此处……
“你不要担心我!”
归初见他面色难看,不由笑着环上他的腰身,她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听那出紊乱的的呼吸。
“我马上便要前去情花府了,那个地方,那人不敢轻易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