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殿下真的是高兴坏了,吃早饭的时候,看到无聊等人,笑着说,“你家姑娘肚子里怀的是本王的女儿。”
无聊,“……”
无尘捧着衣服过来的时候,景王殿下又笑着说,“她怀的是本王的女儿,她说她当时躲在雪里。”
无尘,“……”
无痕驾车随着他去上早朝的路上,景王殿下遇到了太子等人,仍是笑着说,“兄长,我有女儿了。”
太子等人,“……”
早朝的时候,皇帝看着大殿中央笑得一脸春心荡漾,魂飞天外的三儿子,忍不住询问,“老三,何事如此高兴啊?”
景王殿下魂飞天外了自然心不在焉没听见。
可殿中大臣们却是按耐不住,赵丞相首当其冲,“日前大雨连绵,囚海爆发洪潮,如今清平县已是民不聊生,殿下竟还笑得出来?”
听到熟悉的名字,景王殿下稍稍回过神来,清平?那不是阿紫的封号吗?清平县发洪水了?有没有搞错,那可是阿紫的封地!
“儿臣愿捐献五十万两白银以救济灾民。”
赵丞相,“……”
他的初衷根本不是这个!
有景王殿下带头,太子一脉等大臣纷纷应和,皆报出自己愿意捐献的银钱数量。
就连刚参与朝政没多久的张晋廉也道,“微臣亦甘愿奉献银钱一千两,为陛下分忧。”
赵丞相一脉中的其中一位大臣说道,“张大人虽食朝廷俸禄不久,可也着实太抠了点,我等少说也是万两,怎得张大人也好意思说出一千两纹银来?岂非藐视陛下!”
张晋廉不卑不亢,“陛下,微臣实在是捉襟见肘,有心无力啊!家中所有银钱已尽数赈济贫民。就连方才这一千两白银,还是微臣同景王殿下借的,是打了欠条的……”
皇帝问,“这是为何?张爱卿竟是比朕还穷?!”
众大臣,“……”
您何时穷了哎喂?
张晋廉答道,“数日前,太子殿下聚集微臣等人商议城西贫民窟解决之法,于前日得出整治方案,已着手实施,此事并未上报,太子殿下仁厚爱民,已为城西捐献纹银百万两,百姓们安居乐业,昌盛皇城亦是指日可待,陛下明鉴!”
朝中大臣微微震撼,那城西的贫民窟数十年了,拨过多少官款都不见好转,这太子等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可帝王却是朗声笑了,大肆夸赞太子一番云云。
楚离正值诸臣之首,受了夸赞也是虚心求教。
二王爷楚铎等人那是咬碎了一口银牙。
退朝时,熟悉的大臣纷纷凑到某王爷面前,好奇问,“殿下究竟何事如此开心?莫非您与县主的婚期已定下来了?还望殿下届时赏臣等一杯喜酒喝啊!”
景王殿下始终笑着,点头,边走边道,“好说好说,本王有事,先行走了。”
大太监高全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又气喘吁吁地跑回了皇帝身边,“陛下,三殿下身旁的近卫说,殿下去了碧波宫见容妃娘娘了!听说清平县主和容大人也去了。”
皇帝,“……”
碧波宫。
巫紫再一次说道,“青姨,真的不用担心,乔神医已经为我把过脉了,我和孩子都很健康。”
容青的手指仍旧搭在她的手腕脉搏处,神色凝重,“乔老头于此症不一定把握完全,我还是确诊一番为好。”
巫紫想了想点点头,却见站在一旁的容太医神色焦急,遂道,“外公不必担忧,我真的很好,没有哪里不适。”
“以防万一以防万一,还是多把几次脉。”容太医拧着眉毛,急声催促,“青儿啊,你倒是脉好了没?多少年没把过滑脉了罢?要是脉不准就不要再装腔作势了,还是让为父来罢!家里还等着好消息呢。”
巫紫,“……”
一脸凝重的容青颤抖着缩回手,一副快要晕倒的模样,云姑连忙将她扶住。
“青姨没事吧?”她急欲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