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警官,我可没闹什么事啊,我只是作为这些菜农和菜贩的代表,来找杜金山理论一番!”
曹青板着脸说道,对文蕾蕾也没有什么敬畏。
“理论?你们这么多人,杀气腾腾地闹到杜金山的门上,这算理论么?用拳头理论?都给我散了!”文蕾蕾大声斥道。
可惜,在场的五十多位大老爷们儿,没一个挪挪脚步的,都站在那儿,双手掐腰,一副“看你这小警察能把我们怎么样”的样子。
“小警察,你该去哪去哪,别管这里的闲事儿!我跟你们黄所长可是很熟的,我没请你们派出所主持公道,你们就别插这一手了,快走吧!”
那位络腮胡冲着文蕾蕾摆摆手,完全没把小警花放在眼里,然后冲着杜金山说道,“你他娘的倒是给句话,你这特种蔬菜是怎么种出来的!”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
杜金山说着,大步走到络腮胡面前,二话不说,啪的一声,扬手就是一个大耳瓜子!
这个耳瓜子抽得力道十足,络腮胡顿时眼冒金星,鼻子血也流出来了。
“我……我干你娘,敢抽老子?唔……你干啥,快放下老子!”
络腮胡大声叫嚷,因为他被杜金山举起来了。
这络腮胡膀大腰圆的,至少有220斤左右的体重,结果被杜金山一拿一抓,轻松举过了头顶。
“要我放下你么?行啊!”
嘭!
杜金山倒是很君子,说到做到,直接把络腮胡放了下来,与其说是放,其实就是扔。
络腮胡那猪一般的身子,如一大摊肥肉,重重摔在地面上,全身散了架般的剧痛,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杜勇敢就站在他旁边,看到他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脚边上,于是便抬起脚,踩在了他的手上,然后连腰带大腿的一发力。
“啊!”
络腮胡一声惨叫,像被门夹住尾巴的猫,感觉手都要被踩碎了。
“你看你这人啊,手往哪里放不好,非得往我脚底下放,我说踩着怎么挺带劲呢,嘿嘿!”
杜勇敢笑了起来,看样子踩得挺爽。
“杜金山,你们爷俩儿这是恶意伤人!”曹青顿时怒了,向文蕾蕾说道,“文警官,这事儿你也看见了,你不管么?”
“不错,我看到了!这个络腮胡男子骂人在先,并且无视警员,故意激怒杜金山,这才招打了。”文蕾蕾冷笑着道。
“行啊,看来这文警官是和杜金山一伙的,胡攀,我帮你给黄所长打电话吧?看他怎么说!”
邓军也出面了,帮着那名叫胡攀的络腮胡拨了电话,将手机递给他。
胡攀被打了,长这么大,长这么肥的块头,还是第一次当众被人暴打,他现在很激动,想哭却哭不出来,想站起来反击又没有力气。
只有找黄所长理论一番了,逢年过节可没少给黄所长递烟递酒的,让他教育教育这个姓文的小警员,应该是一句话的事吧!
“喂,黄所长啊,我是胡攀啊,我被人打了,头破血流,就在欢喜山村,你们所里的文警员也在这里,她认为我活该挨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