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很快便以马军胜利拿下皇城结束。
原本的百姓,马军不已为难,自然好生安顿。
而那些穷凶极恶的流民,马军也不会放过。
马军现在听命于温言中,很快便把事情上给了温言中。
皇城之内,温言言坐在城主府内的高坐上,听着马军的汇报。
温大人,流民活下来的人口统计八千人左右,已死的也有五千人左右。
而被要挟加入战斗的百姓也有三千人左右,在战乱内死去的有五千人左右。
如此庞大的人口,温言中目瞪口呆。
为何有如此多的百姓死于战乱。
马军面色一紧道:之前第一批被派出去应付我们的便是以无辜百姓居多。
流民人数又从哪里而来。
马军道:已经问过了,大多是一从北而来,那边管辖不行,从秦帝登基开始,那边生活便苦不堪言,从北而下往南而来。
后来颜帝登基更多家庭支离破碎,百姓没了生活根基,良田被增收,赋税连连,当地官员更是欺压百姓,那边命比纸薄,所以很多青壮年便加入了流民,一路向南。
温言中了然,点了点头道:把百姓安顿好,至于流民先关押起来,处理他们还需要时间和办法。
马军,把皇城内带头的流民先抓过来审问,打探下京中消息。
如今的京中就像个围城,里面消息出不来,外面的消息也别想进去。
毕竟是归墟的心脏,强攻只会增添破坏,更重要的便是不知京中还有多少官员活下,多少百姓在里面被俘,温言中还是想先了解下,不想强攻。
皇城这边的流民头领很快被抓了起来,共有十人,每个人带队将近二千人左右。
每个人都是青壮年,脸色愤怒难看,言语激烈。
放开老子,你们有本事就放开老子。
对,带兵攻打我们百姓,你们算什么好汉。
快,放开我们,想抓我们何不打一场。
还有几个没有言语。
几个人被带到了城主府大院内。
温言中看着几个男人,面色多有些不忍,这几个人,其中有几个年纪看着和他儿子差不多大,到底也算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只是攻了皇城逼迫了百姓。
一旁之前埋伏在颜帝身边的部下大司徒苏炳厅,后来暴露,和温言中一路风尘仆仆的逃跑,一路上历经生死才得以活下来。
苏炳厅看着温言中面色便知道他又要仁慈起来了。
马军打下了皇城之后,他便也接手了这边事情,这几个人在皇城犯下事情可不是单单几项,虽然年纪不大,可谓大奸大恶之徒也。
大司徒把自己打听记录下来的事递给了温言中。
当街强行掳走民女,女子父母求饶,竟然当街杀害。
仅五岁幼童因为哭闹被抓起,当街五马分尸,残忍至极可谓发指。
号令流民抢百姓粮米,控制百姓生死,执意征兵,家有病的亲人,都皆伤害。
更多的一桩桩一件件,仅仅半个月时间,苏炳厅写的罪行写满了一页一页的纸。
温言中眼色发狠,眼带怒火。
你们……怎敢,如此狠辣。
苏炳厅看着十个流民的头领,心里更是翻江倒海的愤怒。
马军接过了罪状书,这些都是苏炳厅在老百姓口中打听的。
马军咬牙切齿,他做将军多年,哪怕是对待敌军,他也从来没有如此心狠手辣过,竟然比不过这几个年纪如此尚小的流民。
到抵是气氛,拔刀便要砍向几人。
温言中连忙阻拦。
马将,不可。
温言中整理了自己的仪表才问道。
你们几人犯下的罪行可谓罪不可赦,如今若是有人能把京中情况说出,便能减轻罪行。
几人面面相觑,比较如今已经是案板上鱼肉。
其中有人不服气道:你是哪里来的,你们这些坐官的不从不给我们活命,如今我们反击而已,只能说得上心狠手辣。
对,你们当官的,当初从来偏旁有钱有权的人,从不管我们死活,我们也只是为了活命。
当初我们当地的地主见我媳妇貌美,强行抢走了我的媳妇,还肆意羞辱她,把我孩子害死了,你们做了什么,暴毙那个地主,还害得我家老母一病不起最终死了,那你们当官的做的不狠辣。
你们强行把我们抓起来修建宫殿,不给饭吃,休息片刻都要皮鞭一顿抽,不给活路,那又算什么。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道的都是曾经他们美好生活被击溃的时候。
温言中无话可说,言颜帝当政几年,天下从不太平,官大压死人,百姓更是那些官员鱼肉,当初他无力去阻止。
他也尚且是个金池塘里的鲤鱼而已。
马军一声吼道:好了,曾经是曾经,也不是你们这般肆意杀害百姓的理由,对你们有伤害的从来不是百姓,你们攻下皇城,对百姓做的,和那些强权有什么不同。
几人面面相觑,都沉默不语。
他们刚开始也不想这样,可一旦开了口子,他们便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