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吃惊“你怎么知道我上学的事,你调查过?”
待爷爷主动赶我们,我就知道他又开始痛了。我不愿拆穿他,拉着钟庭的手高高兴兴离开。
他下了车,我也跟着下去,两个人都没说话,静静的吹了会儿山风。
回去的路上钟庭车开的很慢,想起爷爷隐忍的样子,我低低的抹着眼泪。
等我哭得差不多了,他才问我“是不是你同爷爷说了冷露的事情?”
我立即否认,我是脑子有病才会跟爷爷说这事,在他面前秀了几年恩爱岂不白费。
许是觉得我说得在理,钟庭也没多问,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说“冷露无缘无故被公司解雇了。解雇她的人是王科。”
听到王科的名字,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憋住心里的火,我冷冷说“你认为这件事与我有关?”
钟庭没有说话,大抵是怕我撒泼发疯影响开车,便把车开到一处敞地停下。
他下了车,我也跟着下去,两个人都没说话,静静的吹了会儿山风。
等太阳溜到云后,他终于转头看我,口气带着一丝诘问“你上周不是去参加了同学会吗,喝得酩酊大醉的回来。是那个王科把你送回来的。”
他下了车,我也跟着下去,两个人都没说话,静静的吹了会儿山风。
说到这里,他摸了一支烟出来。
我有些许困惑,他是很少抽烟的,只在极度心烦时才会抽上两根。
见我没答话,他重重吸了一口,又深深吐出,目光有些游离“那个王科,大学追了你四年,至今还单身。在机械领域是有名的钻石王老五,我那天看他送你回来,那股殷勤的样子怕是对你旧情难忘。”
生于安乐的人多缺乏忧患意识,作为百年制药唯一的继承人,我居然没想过有一天会独当一面承下这担子,所以付出惨痛代价也成了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