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属于你的位子(2 / 2)逃生游戏哪有不疯的?装的罢了首页

青年低垂着头,呼吸微弱。

鱼辛过来看见的便是这一幕,她身上的伤口被细致处理过,连带安是舲之前塞进去的珍珠也被取了出来,她走到安是舲跟前,海草编制的鞭子狠狠抽在青年身上。

血痕立现,青年闷哼一声,抬起头,盯着鱼辛戏谑地笑,朝她冷冷丢下一个字,“滚。”

鱼辛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青年都被囚禁于此还敢放肆,顿时火气冲天,鞭子狠狠抽打在青年的脸上,直接将他的头抽偏过去。

安是舲拿舌头顶了一下红肿的半边脸颊,无所察觉地继续盯着鱼辛,漆黑的眼瞳看不出半分情绪。

他说:“给过你机会了。”

青年话音刚落,鱼辛察觉不对想离开,却已经晚了,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桎梏,冲上来,一只匕首狠狠扎进人身和鱼尾的分界之处,力度大到整只匕首完全没入。

青年夺过女人手上的鞭子,踩在匕首柄上,狠狠往下压,鞭子抽打在女人的背上。

女人想用鱼尾拍开青年,青年却像背后长眼了,侧身偏开,抓住脆弱的尾鳍,拽着往铁链走。

外面的海族见状想要进来解救鱼辛,安是舲狠厉地瞪过去一眼,冷声道:“想要她死,就过来。”

此时的安是舲没有了之前被他们围捕时的温和,整个人散发着怒意,抓着鱼辛到了位置,用锁链在人鱼的鱼尾上缠了好几圈,甚至用力勒了一下。

疼痛刺激得鱼辛眼泪都飙出来了,青年却好像还不满意,无情地将匕首拔出,插进铁链的空隙,加固捆绑。

做完这一切,安是舲满意地拍拍手,走到鱼辛面前,被铁链禁锢着,鱼辛艰难地往前想要抓安是舲,也于事无补。

安是舲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鱼辛脸上,安是舲好像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将鞭子扯断甩到一边去,取出放在背包里的玫瑰。

他蹲下抓住鱼辛企图躲闪的脸,玫瑰尖对着对方的脸狠狠扎下,慢慢划出一个“奴”字。

鱼辛吃痛想要推开安是舲,但安是舲毫不犹豫踩在对方的手上,鱼辛很快就哭出了一地的珍珠,安是舲完工,对自己的作品相当满意。

踢开脚下的珍珠,青年居高临下:“我说过要乖的吧,你不听话啊。”

鱼辛惊恐地抬头对上青年隐晦在阴影里的脸,莫大的无助无力挤到了胸口,呼吸困难般重重吸了两口气。

青年回收匕首,抓住人鱼海藻似的头发,将人鱼的脸对准自己,鱼辛甚至能在对方漆黑的眼瞳中看见自己的身影。

她听见他说:“这次我心情好原谅你的无礼,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适当的挑衅他能接受,但不知好歹的他可就不高兴了。

安是舲松开人鱼的头发,慢悠悠地往外走,青年刚才那顿打压,外面的侍卫都是看在眼里的,即便强大如鱼辛也无法战胜这位青年,他们又怎么敢上去自讨苦吃呢?

安是舲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去,反而先去了一趟鱼辛的办公室,既然鱼辛接手了选拔工作,那么她那儿说不准有关于祭司的信息。

但事实证明,这位祭司将自己隐藏得太好了,他如果想知道信息怕是得加入圣殿才有可能接触到了。

安是舲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桌子上的文件,他也看不懂,但不妨碍他撕得玩,对,他就是过来捣乱的,脸上的红肿已经消退,只是隐隐作痛,但还是令他不爽。

鱼辛回来一眼看见座位上的男人,瘫坐在地上,惊恐展现无遗,安是舲刻下的字只剩下淡淡的痕迹。

安是舲看着女人,歪着头朝她笑:“怎么这么狼狈,喜欢坐地上吗?”

鱼辛立即起身,她害怕自己晚一步,鱼尾就要和她说再见了,胆战心惊地站在安是舲面前。

人鱼上半身体型和普通人类没什么两样,但鱼尾粗壮且长,这样比坐着的安是舲高出太多,他不喜欢仰着头。

“趴下。”

青年面无表情地指挥,鱼辛不知道哪里惹到青年了,但还是乖乖趴下,疼痛消退,但这份耻辱将永远压在她身上,她无法再在这个弱小的海族面前抬头。

安是舲相当满意她的表现,起身走到她身边拍拍对方的头,就像嘉奖一只宠物一样,轻声对鱼辛说着:“少祭司?”

鱼辛的身子抖了抖,他们全都因为这个少祭司之位才演变成现在的情况,她恨安是舲连带着恨这个位置。

但这份奴性是青年亲手钉进去的,她无法反抗,压低了头说道:“这个位子,是属于您的。”

骄傲到底被踩碎,安是舲很满意眼前的一幕,拍拍鱼辛的头,夸赞着她:“真乖,我的……小鱼。”

鱼辛眼底掠过一丝不可置信,青年却已走远,安是舲要回去休息了,这还是被强制养出来的作息。

等到安是舲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被通知成为少祭司了,需要他前去授封。

安是舲到的时候,场上已经有很多人了,其中玩家全在看戏,同样是玩家,有的人已经干上职位了,有的还在做平民,他们羡慕啊。

耳岁泉激动地朝他挥手,安是舲不知道他在激动什么,但看见自己混进高层,对方能有这么高兴,有荣与共的样子,安是舲觉得分外怪异,这人是不是不知道这个位子怎么到手的?

安是舲面不改色收回视线,朝着台子上走,一套授封词结束,白色的衣卦被披到安是舲的肩上,鱼辛站在下位面无表情地鼓掌。

安是舲将所有海族的脸色收进眼底,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旁边授封的长老动作一顿,疑惑地看向鱼辛,对方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一套流程下来,安是舲觉得无聊又无趣,好不容易结束了,他们非要带着他去看他在圣殿里的住所,豪华辉煌,就是他唯一的感觉。

他对住所没有任何概念,不然也不会自己跑到天桥底下流浪,他压根不在乎自己睡得好坏。

安是舲耐着性子晃完了整个圣殿,直接朝着长老开口:“我能去看海神之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