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棠习惯性挑眉:“我偏信了这个邪!”
轻飘飘看她几眼,又一脚踹上去,就对着她那只手:“捏啊,磨叽什么,要姐姐帮你捏?”
“我告诉你,今儿欺负了我的人,就别想好过!”
“太后和她那群混吃等死的卒子,我横竖已经得罪了,何不贯彻到底,得罪过瘾!”
司庆怒骂:“亡命之徒!”
怕的就是不要命的。
花棠踩着小公主,抽空,偏过头对竹瑶道:“把他放下来啊!”
少年如梦初醒,许是被美人看怕了,战战兢兢上前,去解他的手上的绳子。
突然屁股一疼,花棠又踹他:“别碰他伤口。”
司庆仍在她脚下挣扎,如今一顿拳脚伺候,尽管修炼吃过苦头,被供在宫中的小公主,也未受过此等侮辱。
她怒目圆睁,忽地爆了一句话:“我好不容易捉到的人,我……我早该告诉太后!暮黎宫宫主是男子!”
“那群蠢货!”话中带了十二分的咬牙切齿,“公子起了断袖之意,却误将其当作女子,误了本公主的好事!”
暮黎宫宫主,女子只是给她打一顿罢了,若是年轻男子,那就完全吻合太后的通缉令了。
“十七年前的野种,竟没被掐灭。此人,我比会向太后禀报!”
背上又挨了重重一脚。花棠道:“你算什么东西?老娘充其量也只叫他伪娘,你都敢这么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