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一愣,继而笑了笑,低声回道:“这李门主的事,与在下有何关系?”
却听得徐清灵说道:
“李先生,我师兄妹二人出来游历,暂时落脚于东海一个渔村,正遇上前几日四顾门与金鸳盟大战,在海边救了一名红绸白衣的年轻人,他受伤颇重,又中了毒,到现在都不曾醒来。听闻有位李莲花大夫擅长诊治疑难杂症,前几日去了普渡寺,我们便来此寻找。”
说着便向李清云使眼色。
李清云被这番瞎话深深震惊,他收起眼中情绪,从善如流道:“不瞒李先生,那人随身带着一块令牌,我师兄妹二人都觉得,他或是四顾门中的大人物,所以烦请先生,务必走一趟。拜托了!”
李莲花无语。
他顿了顿,开口道:“李某并无神医之名,二位是不是搞错了?想必二位也看到,李某大病未愈,或命不久矣,还请二位另寻他人吧。”
徐清灵突然“扑通”一声跪下,道:“先生救命!先生是医者,自然知晓人命贵重,就大发慈悲,救上一救吧。”
李清云也附和道:“是是是,烦请先生一试。”
李莲花心思微动,他之前查过,门主令确实已不在自己身上。
就算四顾门已经解散,也不能任由其流落在外受人利用。
眼前这两人看似情真意切,却无一句真话,又未道明门派身份。
听他们言语,分明是已知晓自己身份。
他倒是有些好奇,这俩人意欲何为,若想利用这令牌生事,他就是拼了命,也要将其毁去。
不然如何对得起因他自负而身死的五十八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