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龙山胜利的消息不到一个礼拜就用信件的方式传到了奉天石长春的书房,石长春看到信件后,深感严正明大哥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军事人才,他做为华夏复兴党的主席,他对民团的行动表示了肯定,对他们的胜利以华夏复兴党的名义进行了表彰。
石长春和华夏复兴党不是守财奴,他给与所有参战的民团战士每人50块大洋的奖励,班长60块大洋,排长70块大洋,连长100块大洋,营长200块大洋的奖励,团级干部每人300块大洋的奖励,给予此次大战有功者额外的奖励,每个班都要开会推荐战斗英雄,总结战斗经验,对于战斗英雄每人奖励20块大洋,这些战斗英雄也是日后晋升的重要的储备人才。如有欺瞒翻倍罚钱,整个班连坐,全团通报批评。
对于严正明信中说的,二龙山的土匪大多勾结日本上次贩卖大烟,走私矿石的事情,石长春特别重视,石长春在书房里不断的来回走动,对于这些卖国贼他是恨之入骨,在华夏这里汉奸是最可耻的,多人老百姓都是死在这些日后的狗汉奸手里,他们带领着日本鬼子无恶不作,罪行罄竹难书,甚至有些汉奸比日本人更加可恶,这些土匪现在走私自己国家矿石贱卖给日本,日后这些日本鬼子就是用这些矿来建造大炮飞机残害我们的同胞,他们的危害是巨大的。至于贩卖大烟给日本人,日本再运输到中国南方危害中国人,这个他是没有办法控制的,因为大烟的种植在现在的民国是很泛滥的,无法控制,各地军阀为了赚钱,强迫农民不种粮食种植大烟,为他们军阀战争提供资金,这已经成为各地军阀的普遍现象。但是小日本也在华夏赚这种钱是石长春无法忍受的了。石长春一定要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组织,不然枉为华夏人。那些倭奴还能斗得过自己!我要我们知道奴字怎么写。
第二天一大早石长春命令已经痊愈的赵灵和几个特务连的战士,开着刚刚托于管家购买回来的三部卡车,踏上了回梨树县的路程,在奉天城外郊区将事先藏匿的武器和烟土一起带回了梨树县,一路上幸好事先托于管家找大帅府要的通行证,不然还要有些麻烦的。还好有惊无险的到达梨树县野狐岭基地。
石长春一踏入野狐岭基地,立刻感受到了一股蓬勃的朝气。基地里,士兵们或是专注地学习军事知识,或是在进行队列训练,他们步伐整齐、动作标准,英姿飒爽;打靶训练场上,枪声此起彼伏,士兵们眼神坚定,准确地击中目标;而在小规模军事演习中,各小组配合默契,指挥有序,展现出了高度的专业素养。整个基地都弥漫着严肃而紧张的训练氛围,让石长春不禁为这支队伍的未来充满了期望。
团部的人们听闻石长春回来的消息,纷纷涌出,满心欢喜地迎接。当他们目光落向石长春卡车上满载的各类武器和烟土豆时,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仿佛以为他是去打劫了。
武器整齐地堆叠在卡车上,闪烁着冷硬的光芒。每一件武器都透露出一种威严,仿佛在诉说着石长春经历的风霜和战火。而那烟土,正在三两卡车都是,让战士们都傻眼了,少东家就带着一个排的难道去奉天做了什么惊天大案,真不愧是他们的少东家啊!
在这惊讶与疑惑的氛围中,石长春下了车,他的身影坚定而沉稳。他面带微笑,他没有像战士解释什么,只是让赵有才登记放入库存,很快石长春就在团部簇拥下一起进入了团部。
石长春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团部,他那原本稚嫩的小脸上瞬间流露出严肃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越年龄的坚定和果断。
严正明大哥坐在桌前,看到石长春进来,他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石长春径直走到严正明面前,直截了当地提出要求:“严大哥,我需要你向我汇报二龙山土匪向日本商人走私矿石的事情。”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
严正明注视着石长春,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和严肃。他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详细地向石长春汇报有关二龙山土匪走私矿石的情况。石长春专注地倾听着,不时提出问题,展现出对细节的敏锐洞察力。他的眉头紧蹙,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应对这一严重的问题。
整个场面弥漫着紧张而严肃的氛围,石长春的坚定与严正明的认真相互呼应,仿佛在共同面对着一场严峻的挑战。
原来从小日本鬼子占领朝鲜开始,就派遣日本商人和当地的土匪们接触,走私烟土和矿石了,很多矿石都是走火车运输到中朝边境,他们贩卖的烟土是运用火车南下,向华夏南方走私销售。
他们已经从土匪首领那里获得了关键情报,与他们进行交易的是长春的大仓洋行和川崎商行,大仓洋行走私烟土的幕后黑手而川崎商行是走私各类矿石和粮食。
这些商行表面上正常经营,暗地里却干着非法的勾当。经过那些土匪的审问和摸查,将走私烟土的路线查得一清二楚。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标记,显示出了这个罪恶网络的庞大与复杂。
石长春立马想起了自己在长春突击的那个大仓商行原来是专门走私烟土的,那些可都是满铁的特工开设的,那么那个川崎商行会不会也是哪个特务机关开设的呢?石长春立马心思活泛了起来。越想越可能是。
看样子他很有必要去长春走一趟了,他立马叫来了从奉天带过来的木村叫了过来,冷冷的看着木村说道:“你来到我们基地有什么感想没有?”
木村看着面前这个稚嫩的孩子,他真是很是奇怪,这个孩子是怎么掌握这个几千人队伍的,这个小孩的身体里住着的是神灵吗?在这个孩子的身上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